“没事儿贾处长，这人算不错的了。要是上来就油头粉面套近乎的那种人，才是真不靠谱。”张逸夫就此说道，“有这个渠道就好了，你别操心了，我现在就去搞既定事实去。”
“对了，贾处长之前认识他？”
张逸夫真的想哭，秦小姐你是我的下属，为什么你会质问我为什么不做工作？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心都宽啊，尤其是女孩子。
只能摇头。
“一定。”
“那必须的，不比贼小心，怎么抓贼？”张逸夫双掌一拍，“你得让贼都发现不了。”
“另外贾天芸来了好久了，一直在等你。”
“成。”张逸夫点了点头，脑子一转，“咱俩分着去。”
“得去。”张逸夫十分后悔地一拍脑袋，“你早说啊，我得先请示贾天芸啊！下次见她又不知道哪年了！”
“呵呵，怪我喽。”
“私事。”张逸夫勉为其难笑着进屋。
“现在？”
“这位是部里监察局的，史道明副局长。”
“那就不说。”张逸夫笑道，“他意思很明显了么，等事情发生了再告诉他。”
“对了。”贾天芸伺机问道，“昨天的事，贾天芸生气了么？”
房内，除贾天芸外还有一个男人，看上去较为清瘦，也相当温和，眼睛不大，脸盘子也不大，但组合在一起，偏偏就给人一种这是个大人物的感觉。
“好吧，我这个处长当的也太没威严了。”张逸夫强然一笑，拿起本子朝外走去。
“这么快？”
一个处就四个人，两个奇葩，张逸夫开展工作太难了。
“最后第三。”史道明音色稍微重了一些，强调道，“按理说，眼下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证据和检举，我们根本没有调查的理由，也没有调查的方法和线索，你们无法确定这个人有问题，我也无法保证可以把事件定性，我唯一能保证的，是绝对不会对外透露与你们的任何对话，这一点请放心。”
“明白。”张逸夫对此不予置评，只要想查，不可能查不出来，还是力度不够，“史局长，能透露一下检举信的出处么？”
“她生什么气，项目批了，好的很。”张逸夫很快答道。他清楚秦玥与袁铁志关系不错，再说她爹同生产这条线上的人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不能说漏。
“当然了，马上就有动作。”
张逸夫点了点头，但这肯定是没戏的，至少向晓菲早知道了。
“你就气我吧。”他就此收拾东西，提起公文包，“新学生入职的事情，你帮我打听打听，大概有多少名额，是不是都是大学生什么的，我好掂量着要人。”
“成，辛苦他了，常驻厂里。”张逸夫坐在椅子上，还在回味着豆腐脑的味道，拿起暖壶倒了杯热水轻抿起来。
“嗨……”贾天芸叹了口气，“还是觉得这人太慢了。”
“大学生下礼拜来，你知道吧？”不愧是八卦王，自己都忍不住往外兜。
“哦……”秦玥有些失望地说道，“最近好几天了，中午我都只能跟生产处的人坐一块吃饭。”
“等等……”贾天芸惊讶道，“这就完了？”
“啥事儿啊，很少见她这么早到？”秦玥的八卦之心自然是永不能停的。
“那有什么用？他就这么走了？你跟我说的那些还没来得及说！”
“不认识。”贾天芸摇了摇头，“我托上面比较熟的人找的他。”
“呵呵，我成心的，好玩。”秦玥笑道。
史道明接着说道：“其二，这种事都是持久战，二位都比较年轻，我提前说一句，请你们不要沉不住气，更不要说认识我。通常来说，我们接受检举揭发，后面通过一系列我们的流程来解决问题，在过程中一切调查都是保密的。但这次情况特殊，希望两位年轻的同志做到缄口不言，确切的说是只对我言。”
“难得啊，这么晚到。”秦玥见张逸夫来了，也没多打岔，“刚才小文来了个电话，让你回过去。”
“辛苦史局长了，一定可以定性的。”
“现在？”
“听史局长的，没错。”贾天芸也点头道。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史道明只是记录，只字未说，待张逸夫确认讲完了以后，他微微整理了一下，立刻问道：“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么？”
姑且拿她当情报人员吧……
“发生了？”
“那等发生了再联系我。”史道明正色道，“贾处长，纪检不等于刑侦，也不存在未遂。”
“嗨，搞纪检监察的么，怎么能搞拉关系走人情那套？这事儿效率也高不起来。”张逸夫表示理解，“我倒是觉得他还行，用最短的时间说清楚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