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彦!”楚临风头也不回,径直蹲下去检视她一遍——还好,虽然有些狼烟,面颊红肿,总算服饰完整。他微微松了口气,轻拍她的颊:“乔彦,你还好吗?”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红唇如此柔软,她的眼波如此妩媚,她的声音那么诱人……
“滚!”一声断喝,两人抱头鼠蹿。
“好弟弟,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司马炀哪里还耐得住?
不,这不可能。她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否定了心中猜测——如兰再恨她,也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之举。
贤武神色尴尬:“乔大人和王爷的关系,外面本就传得沸沸扬扬。若再唤太医,传扬出去,怕会有损王爷的威名……”
“你说什么?”楚临风蓦地抬头,目光炯炯然,利如刀剑。
“呃,”贤武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低声道:“春|药之解,只有一途。王爷不如……”
如玉无暇细思,避开他的熊抱,喝道:“靖边王夫妇马上就会来,你,你还不快滚?”
哗啦一声,楚临风破窗而入,如一头愤怒的雄狮,风一般卷了过来,狠狠地揪起毫无防备的司马炀,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他挟怒出手,手底并未留情,司马炀发出凄厉而短促的叫声,飞出窗外,啪嗒一声落入水沟中,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分外清晰。
楚临风蓦然心悸,抱着她竟似抱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将她推开。
楚临风极小心从地上抱起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如玉,看着她唇角那抹凄艳的红色,俊颜铁青,冷冰冰地道:“拖出去喂狗!”
“不好,少爷……”呼喝惊嚷声嘎然而止,紧接着是扑通,咣当的巨响。
以她的性子,绝不可能对他做出如此亲密的行为,楚临风立刻察觉不对,视线落在她嫣红的颊上,伸手一摸,触手滚烫。
“胡说!”楚临风厉声喝道:“人命关天,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威名?”
如玉心知此时远在城外,又半夜三更,再不能指望有其他人来救。落在这贼人手里,比死了更可怕。偏这时浑身酸软,别说跑出去向人求救,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又惊又骇,绝望地张嘴狠狠咬下,想要自尽。
如玉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贤武过去,把散落地上的衣服捧起来,细细搜了一遍摇头:“没有。”
楚临风头也不回,一掌挥出。
不知为何,喝了那杯茶,如玉反而觉得更渴了,浑身又热又麻,酥软无力,脸上似着火了似的,烫得难受,头更是昏昏沉沉,重得抬不起来。
“搜一下,看那畜牲身上有没有解药?”楚临风咬着唇,难抑愤怒之情。
“去,立刻找太医来。”楚临风吩咐。
贤武应声而入:“王爷。”
“水,给我水……”如玉轻声呻|吟着。
“贱骨头,”司马炀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赤,回过头一看,如玉躺在地上,嘴里淌出鲜红的血液,不禁大怒,冲上来,拎起她的颈子,左右开弓,啪啪给了两个巴掌:“敢给少爷寻死……”
如玉咬着牙,强撑着日益沉重的身子,好容易奔到门边,却见咣当一声,那门竟然被人从外面关上锁住。
时间仿佛胶着了一般,如玉的呻|吟渐渐变大,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来,显见得已无法忍受了。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猥亵,淫|荡的气息,嘴里散发出来的更是让人做呕的气味。
司马炀见她步伐轻飘,身子虚浮,心知药力发作,越发笃定。似猫儿戏鼠般追在她身后,不时以秽语调戏:“美人你跑什么?哥哥送你一样宝贝,绝对让你销魂噬骨……”
“这种下三滥的药,根本没有解药……”贤武被训得脸一红,缩着脖子道:“就算太医来了,也没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