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同意!”翠平不接受,说好的三个人不分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呢?
余则成/苏媚:什么时候说的?
原来角落那里拉了一道帘子就是她的房间啊!
苏媚安慰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什么都帮你准备好了。”
翠平跑到楼梯口没看到余则成,回到自己小屋,立马满血复活。
“哈哈……不错不错,真不错。姐妹,以后你就自己受累点,我是帮不了你了。”
之前就说好的,她有心理准备。
对着余则成她当然要表现出不情愿,免得他当她好欺负。
对着自己好姐妹就不用遮掩了,晚上她可以睡个整觉了。不会半夜被拉起来听他说党,说理想,说潜伏的使命。
苏媚一听也苦巴着脸,以后岂不是没人跟她分担了。
不行,谁都不能躲开!说起来这任务对她来说还是“无妄之灾”。
……
余则成从暗室出来,转过一道楼梯进了二楼卧室,看到翠平,皱着眉问她,“你怎么又上来了?楼下才是你的房间。”
“我叫她上来的!”苏媚坐在床边,不然一会谁帮她干活啊。
专门高薪聘请的摇床人,今晚她可以从头睡到尾了。
翠平刚升起的怒气又消了,骄傲的不看他一眼,我可不是随便的人,我是打工人!
余则成看了两个女人一眼,什么也没说。
不过第二天晚上,他拉着苏媚上楼,早早就把门反锁了。
翠平为了赚钱,在门外喊了半天,直到摇床声响起,完全盖住她的声音,她才放弃。
苏媚盘腿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也没听他需要帮忙。
这就是翠平所说的区别对待吗?
苏媚眼神专注的看着他,余则成脑袋越来越低,差一点消失在她视线里。
苏媚躺下,撑着脑袋在他书本上方,晃过去又晃回来。眼睛都看花了,也没发现他对她有多不同,倒把瞌睡看出来了。
什么时候停的也没注意,迷糊中被塞进被窝,舒舒服服睡着了。
幸好翠平不在,不然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还是不是男人,她也是女的,比她缺哪了?
余则成打着地铺,位置与她同一方向。书本盖在脸上,露出两侧的热乎乎耳朵。
虽然看不到她,但耳边是她呼出的声音,鼻子里也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