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平紧张小声问他,“怎么办啊?”
不会暴露了吧?
她怕死的!
苏媚赤脚下床,在地板上小心查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
余则成怎么知道的?
不过既然是偷听,那耳朵肯定很灵敏。她从床头拿了个瓷器,高高举起~
余则成一把抢下,肃着脸小声斥责,“别捣乱,乖乖上床上去!”
东西一砸,治标不治本,还容易被怀疑。
最好的办法就是沿着事物发展进行,一切自然毫无破绽。
他看向床上,两个女人正巴巴的看着他。一个美得如同精心照料的花朵,另一个就……
对自己想出的办法有些尴尬,最后一闭眼,扶着床架子就开始摇。
木质的床开始晃动起来,两个女人呆呆的听着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余则成冷静的表情溃败,眼睛看着地板不敢抬头。
楼下周秘书屋里,桌子上搭椅子,椅子上再叠一个凳子,他踩在顶端耳朵紧贴天花板。
嘎吱声传入耳朵,“没想到乡下还有那么漂亮的女人,余则成有福啊。难怪这么早就开始干。”
心痒难耐,他调整姿势,把耳朵贴得更紧。
余则成这边,摇着摇着反倒淡定了。想到要是再加一步就更完美了,他看向床上。
苏媚秒懂。
翠平也恍然大悟似的,不过她现在不是“翠平”了。
她把头侧向好姐妹~
苏媚:“……”
做这种事还让人盯着有点难为情啊!
她试探着开嗓,一声销魂又诱人的声音从她嘴里冒出,翠平离得近,不受控制抖了抖。
余则成身体一紧,摇床的力气差点散了。
这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快捂住!”
翠平胳膊一伸,大手紧紧捂住苏媚的嘴,姐妹还是别喊了,比早春发情的猫还带劲。
那算了,苏媚被子一卷准备睡了。翠平学着她,扯了一角被子也打算睡觉。
别说,这床摇摇晃晃睡着还不赖。
余则成摇了十多分钟,就哎翠平,“小花,小花……”
小花是谁,不记得了,翠平打着鼾声假装睡着。余则成拿东西丢她,翠平坐起来瞪他。
“该你摇了!”想睡觉,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翠平看向睡得香甜的好姐妹,都是同志,怎么能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