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风神情一禀,“是。”
“等等。”悯风转身还未出门,就再次被谢焱叫住。
悯风跟着谢焱走在外室,等他停下才恭敬地问道:“王爷,请问有何吩咐?”
瞧见王爷面色凝重,以往他这般神情吩咐自己,那必然是有朝廷大事需要他去暗中调查处理,不由正襟站直,等待上位之人的吩咐。
“上次的信送去岭南了?”
悯风微怔,很快反应过来便点头回答:“已经走了几日。”
“我记得华家父子三人皆在岭南,按理来说他们现在已经到达岭南地界了吧。”谢焱说着话,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该是到了。”
悯声这些日子跟随他为流民的事情东奔西走,中间还有飞羽军的内务,哪里还有时间去管那些无关紧要之人,没想到自家主子下一句直接让他费解。
“他们三人,华章,先帝在时便在御史台,华哲已于半年前出入翰林院编修,华屹是没有官职在身的。”
悯声听到自家主子说起华家父子三人的事情,王爷莫不是查到他们还有什么遗漏的罪责,&34;王爷,属下这就去落实。&34;
要说京官有头有脸的他都门清,只是这华家当真不在此列啊!
“不用,传本王口谕,将华屹调到北地服役。”
“是,王爷。”
另一边郑太守在厢房急得团团转,痛心疾首地指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姑娘,指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好的宴会都变成什么样子,这下他算是沦为北地城的笑柄了。
大宴宾客,家里招了贼,结果贼还是自家的下人。
好不容易将这件事情囫囵了过去,宴会上又有人对一个婢女下药,刚好这婢女还是镇北王看中的。
妙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煞神的声音,“郑太守,王爷让来问问是否找到下药之人,如果太守大人没找到,或者为难,我们镇北王府地牢有的是办法能撬开各位的嘴。”
“快了快了。”郑太守忙答应道。
外面的悯风冷声开口:“既如此,我便在门口等着太守大人的好消息了。”
这句话一出,让屋里的人都变了脸色,这镇北王都走了还让自己心腹来要人。
看来是铁了心要惩罚这个下药之人。
满屋子的都是他的亲信,此刻面面相觑。
郑太守来来回回走了好一趟,最后还是气不过,走到郑筱嫣面前,仰起手,怒喘了几口气,又讪讪地放下。
平时一个个乖巧的闺阁小姐,现在看看都做的什么事情,竟然对婢女下毒,说出去简直都没人敢信。
底下跪着的两个姑娘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一旁的郑夫人抱着自家闺女也跟着哭起来:“老爷,我不管,嫣儿一向最是听话,知书达理,这件事情我看就是那华姑娘的问题。”说到最后干脆将她护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