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刚一关紧，张明学立刻恢复到半清醒的模样，“你怎么来了？”他很好奇，姚嫣然怎么会来接自己。
“原来你在装醉！”姚嫣然气呼呼地瞪向张明学，就差没有动手打他了。
“嘘！”张明学用眼神儿提醒姚嫣然小点声。
姚嫣然伸出右手，狠掐张明学的胳膊，“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在骗日本人啊，你没发现有人在跟踪我吗？”张明学松一松领口，走到窗口处。
姚嫣然刚要关灯，张明学立即喊停她，“别关，保持正常。”
姚嫣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了，她不怕党国的特务与青帮，但她挺害怕日本人的。
“车牌号记好了吗？”张明学拉好窗帘，回到姚嫣然的面前。
“嗯。”姚嫣然点头道：“只有一辆车意大利的菲亚特，车牌号731。”
张明学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你真棒！”他轻抚姚嫣然的头顶，再道：“想要什么奖励呀？”
姚嫣然笑眯眯地回道：“陪我过圣诞节，嘻嘻。”
张明学打个响指，“小case！”
“拉钩！”姚嫣然伸出纤纤玉指，张明学顺势勾住。
四目隔空对望，一股暧昧的气息，刹那间充满空荡荡的房间。
“早点回去吧，到家给我来个电话。”张明学率先开口。
姚嫣然噘嘴回道：“哦。”然后，她恋恋不舍地向房门口走去。
“你明天干什么去呀？”姚嫣然突然回头。
“陪你看电影。”张明学微笑着挥手告别。
“好！”姚嫣然转身就走，再也遮掩不住内心的喜悦。
张明学走到窗口处，他掀开窗帘，目送姚嫣然的小轿车消失在马路的远处。
洗漱过后，不到9点钟，马有志敲响了张明学的房门，“张公子，醒酒汤好了。”
张明学思考片刻，还是把马有志迎了进来，“谢谢。”
“张公子早点休息，有志告退。”马有志作势要走。
张明学开口挽留，“你到底是谁的人？”
马有志沉默片刻，抬头道：“夏国人。”
“具体点。”张明学并不满意。
马有志指向暗红色的地毯，张明学略显不懂的摇头。
“张公子，301的贵客，一直都是我亲自招待的。”马有志在赌，张明学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然后呢？”张明学风轻云淡地继续试探。
马有志用嘴型默念出一大段的文字。
张明学拾起身旁的文明杖，剑指马有志的喉结，“你竟然是共匪！”
马有志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反问张明学，“是又如何？难道张公子要把鄙人给交出去？”
张明学扭动文明杖上的机关，刺向马有志的咽喉。
马有志丝毫不乱，他任凭闪闪发光的银针，直奔自己的而来。
银针刺破马有志的皮肤，并没有继续深入。
“暗语，代号，上级是谁？”张明学威胁道。
马有志毫无惧色，道：“还没入党，也没有代号。至于上级是谁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信物呢？”张明学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