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动手了吧?”云丰皱起了眉头。
看到韩冲愤怒的模样,高衙内脸上狰狞的得意之色更浓,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就叫吧!叫吧!哈哈哈哈!”
“说起来,宁城突围的时候韩冲好像不在,这一次要不要让他多出点力气?”胡高心情不错,开起了玩笑来。
而现在,高衙内这伙人两种都碰了,废陆谦一臂,已经是胡高强忍愤怒的结果了。
云丰和胡高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胡高这话说得虽然轻松自然,但云丰第一时间便明白了胡高的意思。
兴霸小心翼翼地收起那瓶丹药,关注着高衙内恢复的状况。
“这是一种烈性毒药!只要你将他身体打出一道伤口,就将这玩意儿倒入他的伤口中!毒药入体,他将会在十余个呼吸间便全身溃烂而亡!惨状万分!最后更会变成散发着恶臭的血水!”高衙内解释着这种恶毒到极致的毒药,“我要亲眼看到他化作血水而亡!哈哈哈哈!”
说话的同时,胡高的右手闪电般地钳住陆谦的下颚,五指用力,将陆谦的下颚骨也捏成粉碎。
“大人,这是……”
“怎么?你认为我冲动了?”胡高笑着拍了拍云丰的肩膀,“这不对啊!换成你,只会比我更加激动才是,你怎么会忽然转了性?”
大门外,正站着两人。
“无所谓信心不信心,反正都是突围一战!”云丰取下背后双剑插在身前,“反正已经为你在宁城突围过一次了,再突围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高衙内的养父高俅势力极大,你若是动手揍了高衙内,我们想要离开狂龙武院,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右臂已废的陆谦狼狈地用左手扶起昏迷话总的高衙内,艰难地朝狂龙武院外走去,临走前,他仍不忘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房门,心中充斥着无无限的怒火:“你就嚣张吧!到了今天黄昏,你就嚣张不起来了!你这种混蛋,不可能是兴霸大人的对手,就算你能赢过兴霸大人,高府也不会放过你!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听到这头“斗犬”的声音,胡高终于知道刚刚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一个闪身拦在“斗犬”身前,一记鞭腿将“斗犬”抽飞出去,将他送到了另外一面石墙上。
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回到房间里的胡高才不知道陆谦心中此刻正在任何咒骂他,他也不想知道。
今早上送来战帖时,韩冲便见过这兴霸了,但是韩冲强忍住了为云丰报仇的冲动,没想到这兴霸居然抢先一步出手将他击伤制服并强行带来这高家别院中。
“有人请韩冲去他们家做客了,来告诉我们一生,我和他们友好地聊了两句,让他们好好招待韩冲,顺便让他们转告韩冲,叫韩冲早点回来。仅此而已。”胡高轻松地笑道。
这一脚踹出去,胡高算是彻底体会了昨日韩冲“开”门时的心情。
高衙内将丹药瓶打开,服下一枚丹药,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气息渐渐平顺。
“胡高,我听到了砸门的声音,发生看什么事情吗?”
距离狂龙武院越有三十里的高家别院中,韩冲正一脸愤怒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兴霸。
一个枯瘦如柴,却像极了狗仗人势的斗犬,站在那肥猪的身边,趾高气扬地看着刚刚冲出来的胡高。
两脚发泄完自己的起床气后,胡高的思维终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想起那头“斗犬”刚刚说的话,走过去一把将贴在墙上的“斗犬”扯到了自己面前:“你小子就是陆谦是吧?那个死肥猪就是你们的高衙内?你们跑到这儿来挑事儿,说明韩冲已经将信送到了,那他为什么没回来?他人呢?”
“这个可以考虑。”云丰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
第二天早上,胡高如他本人所说,在韩冲和云丰的房间里睡着懒觉。韩冲一大清早就为胡高送战帖去了,故而不在。云丰则在一大早就钻进了修炼室里,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铛铛铛!”
“去……去丹房……天字三号抽屉里,有疗伤的丹药,拿来……还有,天字七号抽屉里,有一个玉瓶,你也拿来……”
高衙内在看了战帖后,就带着陆谦去找胡高的麻烦了。
胡高不知道哪个才是刚刚说话的人,目光在两人身上快速移动了数回,选定了目标。
在焦虑中等待了下半日,右臂尽碎、口不能言的陆谦和刚刚醒来不久的高衙内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回了别院。
“沃茨法克!是哪个龟孙子在砸门?!”受起床气的影响,胡高一坐起来就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