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是离开酒吧街后左转,过九孔桥,在喜东大街左转,尽头处就是中山广场入口。
通常情况下,车主夜间行车遇到爆胎的情况,宁肯再坚持一段时间,往前移动老长一截,进入正规的修车厂修车,也不会随意在路边停车。
通常情况下,这些夜间修车人都有些眼色,虽然要价较贵,但却还肯老老实实的补胎。
秦风有意驶入喜东大街,未尝没有利用一下夜间修车人投放的“不倒钉”收拾一下田百吉、田百祥兄弟的意思。
夜间修车人原本就不怎么能上台面,再有一些憨货乱来,名声早就臭了大街。
不过,仅仅只是这样,显然还不够。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酒吧街上早就围拢了许多精力旺盛,凑热闹的男男女女,此时看到两辆赌赛的车子跑出去,他们也都纷纷上车,追了上去。
等秦风缩回身子,祝茗烟有些不解的望着他,道:“秦风,你干嘛要告诉他们,咱们的行走路线?他们要是紧紧跟着咱们的话,咱们岂不是要吃亏?”
三条路之中经中海大道的最远,但红灯却是最少,经喜东大街的最近,红灯却最为密集,而且小路口极多,经常容易遇到各种车辆从小路口飞出。
三者之中,经磨石南路上新南大道的这条线路,不远不近,路程在三者之中居中,但是却有部分路段正在修路,道路狭窄,哪怕是夜间,也极容易堵车。
这段距离,并不算长,但在先发的优势下,哪怕是宝马x5性能略强,也不见得真能超过。
从酒吧街到中山广场,有三条路可走。
要不然,州长施瓦辛格岂不是要比舒马赫厉害上许多?
田百吉被秦风盯的有些背脊发寒,却强装镇定,狂笑了几声,寒声道:“小子,我教你个乖,要是你现在就认输,跪下斟茶认错,我可以看在奎少的面子上,放你们一马,要不然,你们全都要钻我们兄弟的裤裆,舔鞋底!”
大都是一些没什么出息的中小社团,各自分了路段,专门找一些修车师傅,然后在各自“承包”的路段投放“不倒钉”一旦有车子扎钉爆胎,不远处就会闪出来几个夜间修车人,招揽生意。
秦风拍了拍祝茗烟的肩膀,让她放宽心。
作为比赛的担保监督,赵奎只能去当那个发号施令者,接过田百吉早就准备好的发令枪,在奥迪q7和宝马x5并排停好之后,开了一枪。
坐在后座的魏绫仙见状,不由得鼓起了嘴巴,有些不开心。
最后一条,是三条路中最远的一条,也是离开酒吧街后左转,过九孔桥,但却不经喜东大街,而是越过喜东大街交叉口,在中海大道左转,在尽头处进入中山广场!
祝茗烟闻言,心头不由得一凛,透过后视镜回头望了一眼,发现已经追了上来的宝马x5,冲的很是疯狂,简直就是把suv当成了坦克来开,直接把油门轰到了最大,一路上完全无视了红灯,瞄准了秦风驾驶的奥迪q7就撞。
秦风淡淡一笑,道:“若是让他们轻轻松松的跑上别的安全线路,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只是裸奔一下,岂不是太便宜他们!”
可能仅仅只是零点五秒的耽搁,便被后面的宝马x5抓住了机会,紧紧的贴了上来。
只是,化了妆的莫西干男子,显然不知道一件事,车身过长这一点对秦风来说,几乎没有影响!
对于这场比赛,他有充足的信心拿下。
“一言为定!”
三条路线,各有优劣,秦风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最近、最堵,同时也是最危险的一条线路。
眼见秦风转身要走,田百吉大怒着道:“你可以不管我妹叫什么,但你却没告诉我,你们输了怎么办!”
秦风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猛然转身,冷冷的望着田百吉,一字一句的道:“你会为你这番话,付出代价的!”
魏绫仙拉了祝茗烟一把,微哼了一声,道:“那两个嘴巴很贱的莫西干,可不会这么想!”
“等一下!”
喜东大街最近、最堵,同时也最是危险。
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两辆车子就先后冲过了九孔桥,向着喜东大街所在的方位冲去。
“好,既然如此,若是我们赢了,也不要你们钻裤裆、舔鞋底,只不过你们身上的衣服,却要统统脱下来丢进锦水河,光着屁股从中山广场跑回来!”
田百吉怒极而笑,道:“好!好!我们田氏兄弟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侮辱过!如果你们输了,我要你钻我们的裤裆!跪着舔我们的鞋底!”
秦风回头望了田百吉一眼,嗤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们会输?你也对自己太有信心了些!这样吧,如果我们输了,条件任你开!”
秦风只是略略想了一下,便望着赵奎嘿嘿一笑,道:“奎少?我们要是接受他们的挑战,若是赢了的话,他们不会耍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