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书记与总理,是不大关心这事情的。这事情,一直由方书记与柳如山上心。所以二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刘诚说不出话来,看看父亲,又看看谢阳,两边都是其畏惧的人,吓得说不出话来。倒的旁边的勤务人员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悄悄挪动脚步要叫外面执勤的人赶快进来,保护刘部长的安全。
这实在是惊人!
刘诚不说话,刘部长把目光转向谢阳,问:“你是谁?”
刘诚又结结巴巴起来,他不知道该怎样去介绍谢阳。谢阳倒不为难刘诚,自报家门道:“我来说说吧!我叫谢阳,别人称我为天煞,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共和国北方黑道皇帝。或许高高在上的组织部长大人并不一定听过。”
但如今,随着付青云的不知所踪,陈副总理将来可能接任的总理职位,以及冷司令可能接任的军委副主席职位也变得镜花水月遥不可及。相反本是做一任常委便可能退下的柳如山以及方书记,则有在政治局地位越来越巩固、连主席与总理都与他们靠拢的迹象。
照此下去,他们再继任政治局常委甚至未来共和国主席位置便有他们其中一号,也不无可能。
谢阳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自顾自抽烟:“只想给他些教训罢了,想叫人?找死!”
刘部长相信,倘若长子泉下有知的话,定不会怪罪自己这父亲的。
刘诚点点头,勤务人员犹豫一下,以为是刘家亲戚便把二人让进来。
刘部长压下心中的震惊,从谢阳的手段可以判断出谢阳前来绝没有好事。于是刘部长把目光转向刘诚,问:“他是谁?”
昔日南方派系春风得意时,是有付青云这个千百年都难出一个的政治奇才,再加上其背后有一个强大到变态的澳门付家。陈副总理与冷司令与之组成三头猛虎。
刘部长震惊得拍案而起:“猖狂!你竟敢打我的人?”
他正捧着一份内参看得很仔细。
“我……我的朋友。”
鉴于冷杰的军官身份,对冷杰的审判,将在帝都某军事法庭举行。
突然,他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他有些奇怪,一般这个时候家里人该出去工作的出去工作,即便刘诚那个吊儿郎当的逆子也是潇潇洒洒,不可能这么早回家的。
打招呼的人是现任常委,毫无疑问是想置冷杰及南方派系于死地的柳如山和方书记。他们的家族乃是帝都豪门也自成一系比南方派系更枝繁叶茂,而且,还贵为正国级常委。陈副总理及冷司令与他们相比,处于绝对劣势。
事实上在冷司令与陈副总理奔走之前,已经有人向诸位现在的常委以及曾经退下去的常委们打过招呼,要支持冷杰的重判。
“朋友?”刘部长审视着气定神闲的谢阳,再看儿子躲闪的目光,满脸怀疑:“你怎么把朋友带进家里?不是说不许乱带朋友回家的吗?”
从文件中谢阳能体会到这位父亲为了家族的繁荣用心良苦。
冷杰杀死刘忠的事情持续发酵。
刘部长不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对不对?他用自己长子的生命去换取次子刘诚的锦绣前程,去换取刘家未来的枝繁叶茂不至于顷刻间倒塌。他也曾犹豫过很久,毕竟,刘忠是自己的儿子,亲生儿子!
从冷杰审判的最终结果,刘部长将猜测到两位政治局常委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冷司令有没有屈服?
正是天煞,谢阳!
堂堂实权副国级大员、现任中央组织部刘部长正在家中喝茶。
人都是现实的,到了这种级别尤其如此。
里面确实躺着刘部长与柳如山签字的文件,上面写着双方的交易。刘部长愿意把自己儿子刘忠的命贡献出来,帮助柳如山击垮南方派系,倘若有一天柳如山与方书记登上更高位置的时候,希望刘家也与他们一样,繁荣昌盛。
“谢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