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既然皇帝如此信任哀家,那老身就却之不恭了!”太后已然喜笑颜开,一直深居简出的她,看来为了筹备此事,已经积攒好久了。
这几人仍笑,却是不敢接话,只微微点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哦?母后这么早就来了!”他站起身来,让二女为自己穿好衣服,见母后已经起进屋来,正想行礼,太后已然一把扶住了他:“皇帝免礼!”
见他笑得如此灿烂,旁边的众人也跟着笑了。
皇帝看出母后的担心,笑着迎上她的目光:“母后!这一切就由您作主吧!孩儿不管了!您主内,孩儿主外!哈哈哈!”
只见太后微笑着把他的手抬起来:“昨天饮酒时我们都在场,我儿处处表现已是一代明君之风,哪有犯什么错误……”
无人有本。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斜着眼睛看了门外一眼,耳朵也竖了起来。昨夜借着酒劲轻薄菲儿,这个小妮子不会这么守不住秘密,偷偷告诉了母后吧。
“是!臣等遵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四臣跪倒,但是依然忍俊不禁,起身跟在皇帝后面走仍是嘻笑不止。
……
他笑着抬起头,却发现张居正、葛守礼、冯保还有礼部尚书陆树声也跟在太后的后面走进屋来,不由地愣住了,继而又笑:“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怎么你们一下全来了?”
似乎从她的微微扭动中感受到了她的逐步放开,他飞快收回手,扯开她腰间系着的长裙,右手钻了进去,等她想再次阻止的时候,左手又握上了她的山峰,她也就无奈地停止了阻拦动作。
太后笑了:“此一时,彼一时!你这皇帝已经当得很好了,只不到一年时间,就彻底解除了辽东大患。现在宁波大捷之后,我方水师气势正盛,彻底平定东南沿海已是指日可待。至于山东抗洪这一患,其实洪水之患早已经解除,现在朱衡他们是为了明年之洪患、蝗灾和瘟疫不再卷土重来。所以,现在为你海选皇后,是时候啦!”
皇帝拍了拍椅子,说道:“无人上本,朕来说说!近日宁波报捷,倭寇将军渡边淳一授首,十万倭寇被斩去一臂,戚继光、胡宗宪二人演练之新军士气大盛!倭寇惧我,称其为‘戚家军’,一扫往日遇见倭贼望风而逃之晦气。如今二军对垒,如同二人掰手腕,正是要劲之时。倭寇受此大败,必然全军警觉,竭尽全力。故谁胜谁败还难以预料!谭纶!你说呢?”
听到母后说让冯保参与宫中选妃,皇帝稍稍皱了皱眉头,现在这个大伴儿已经让他起了很大的疑心,尤其是知道他在外面豢养众多“对食”之女后,对他的不信任在每日俱增。
皇帝站起来,又拉住她的手:“儿从母命!朕还是从了吧?要不然,朕这睡着觉都睡不踏实,您这一早就拉了四位重臣上孩儿这逼婚来。今儿不从,明日就该带八位。朕要是半月不从,估计这文武百官以后就不用上朝了,直接到朕这寝宫来报到了!”
“是!回太后的话!海选皇后其实并不复杂,由各州县推荐年龄相符之贤良女子,送入宫中遴选即可。只是太祖皇帝时就立下过规矩,贤良女子多要选自民间贫家,以致让后来帝王家不致忘本。”
他的手再次抚上了她的腹部,在肚脐周围环绕着,一面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面用手指在她下腹试探着,就在她兴致最浓时,“嗖”的一下,插入了她的窄裙内,突破里面的亵|裤,直接用手掌按住了她整个幽谷。
皇帝坐了下来,感觉到一阵恶心,斜着眼睛看了冯保一眼,他却兀自不觉,不住为太后的周详安排而点头。
“皇上!不行啊!真的不行!”她这才惊觉他的真正企图,双手紧紧护住处要害处,不让他继续有所动作。
皇帝愣了愣,继而笑了起来:“好嘛!朕这才明白,原来你们几个已经被母后彻头彻尾地收买了!朕说呢,这一大早,也不上朝,都跑到朕这儿来了!母后啊!您是使了什么法子让这四人对您言听计从的啊?朕看朕如果再不答应的话,你们就会直接逼婚了!”
皇帝点点头,站起身来,向着四位重臣一摆袍袖:“好了!你们四个,也配合太后完成这场筹婚之戏了,就别在这儿杵着了,随朕上朝去吧!朕每天都付给你们俸银,要的是你们帮朕治理好国家,这男女之事,适可而止就行了!”
太后已然笑出了声,轻轻捂住了嘴,对着另三人说道:“你们看!要说男人娶亲一定是满心欢喜的,这只是才提出来,皇帝就已经快乐成弥勒佛了!”
就象第一次抱住小倩求欢未果一样,也是赶上了她来红。他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家伙,兀自肿胀着,折腾了半天才尿出来。
皇帝急忙摆手:“当然不是!哪有往外推娶亲之事的?不过,母后!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么?等到三患完全解除后,再谈儿女情事么?”
陆树声拱手应道:“臣在!”
听声音,门外的菲儿和阿紫已经走远,只要母后不把菲儿叫回来就好办。
“好!”太后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仍然回过头来,满面春风地看着他说道:“皇帝还记得老身和你说过的选后之事吧?”
四人跪下问安,他叫了句:“平身!”众人分君臣坐下,冯保吩咐菲儿和阿紫倒茶,然后给她俩使了个眼色,二女会意,起身出去,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