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等冯保回答,他已经迅速明白了这其中的重要意义,急忙反身抱了她一下,在她额上一吻:“宝贝!事态紧急!我得马上走!对不住了!”
他和冯保在刘一鸣和侍卫们撑着的雨伞中上了轿子,快速向皇宫方向而去,只剩下身后明澈、明清两姐妹的相拥而泣。
“你好狠心!这么长时间,竟然不来看我!”
自从葛守礼成为辅大臣之后,门前已是车水马龙,从未断过,这可以原来当左都御史时从未有过的景象。因为都察院原来负责纠察弹劾官员,别人避之唯恐不及,哪还有心思来串门子。
皇帝看着冯保面面相觑,急忙下旨严查宫内秩序,务求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葛守礼特意给王之诰身边安排了一个绝美女子,纤腰楚楚,甚是可人。他自己身边则坐了一个较为丰腴之女子,丰乳肥臀,分外惹火。
激烈的情绪慢慢平息下来,两个人象做了一场最美的梦一样,头脑已然空白,紧紧搂在一起。
此时,屋外的雨已经下大,如同甘霖滋润大地。
皇帝正吻得来劲,哪里听得到他的呼唤,好容易二人缓了一口气,不由微怒,冲他一瞪眼:“这会儿能有什么紧急事务,一会儿再说不行么?”
他继续叩首:“母后!您为何说这样的话!孩儿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今天孩子擅自出宫,而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孩儿存有过错!请母后放心,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过错,您就拿孩儿是问!”
他伏下身子,温柔的亲吻着她,过了很长的时间,两人开始了互动,一开始是轻柔的,后来逐渐加快。
他只顾着与想念中的人儿热吻,没有任何反应,可门外的冯保一听,脸色顿变,急忙来到了屋前,快速拍着门,疾声唤道:“少爷!有紧急事务!”
过了很久很久,听见明澈在过道里问冯保:“大管家!不知少爷沐浴完了么?不会太累了晕倒在里面吧?”
他这才缓和了颜色,放开她的怀抱,步到门边,轻声问冯保:“说吧!什么事?”
不好!他暗叫一声,急忙迎上前去,主动向母后请安。
李太后冷冷地看着他叩首,良久才把他扶起来:“好吧!钧儿!母后今日且原谅于你,你一定要记住,你的这个天下与母后和你的亲弟弟是息息相关的,缺一不可!如果你真的动了杀心,你就把老身一起杀掉好了,省得我们这些人碍你的眼!”
他哪里知道,明清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自己刚才已经独占了苏绳,这会儿如果再不把他推出来,以后姐姐知道了肯定要怪罪自己一辈子。
当下不敢久留,拱手向明澈道别,不远处,明清愣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而匆匆离去,却也不敢再现出身来,只能站在拐角处默默地向他招手。
冯保低声应道:“应该不会!方才在浴桶里倒的水并不多,想是乏了,在浴桶里坐着睡着了!”
“是么?”母后的眼光愈发阴冷,直直盯向了他:“你是不是觉得辽东已定,东南平复在望,山东也渐在掌握之中,开始扫平威胁你帝位的一切东西,首要就是你亲亲的弟弟!”
“没,没做什么?她已经跑开了,要不然,咱们这就进到屋里,你就知道刚才和她做了什么了?”
皇帝此时眼前已经浮现了母后那怒气冲天、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神情:“你怎么搞的?”
明澈和冯保当即都愣在了原地,冯保更是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个妹妹竟然如此乖张,一直替她和皇帝打着掩护,她这一下却把大伙儿全卖了。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等到他和冯保快速赶回东宫,却发现东宫外院已是一片瓦砾,当时吃了一惊,二人刚刚步入后院之门,正在这时,发现母后从不远处踱过来,一下子掀开门帘,眼里是一种异常阴冷的眼光。
“你,你好坏!”
明澈的眼泪顿时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难怪!冯保说妹妹出去给公子买好吃的了,可迟迟没有回来,还下起这么大的雨,原来竟是他俩一同在屋里。
明澈忙问:“那要不要紧啊?”
她笑得很甜:“我笑姐姐已经快抓狂了,你要是再不出去,她就要冲进来了!”
这么长的时间,他俩都在屋里干了什么?
这一吻如此绵长,如此动人心扉,让兀自躲在外面门缝里观瞧的明清生出无限感叹。
“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今天的座上宾是刑部尚书王之诰。
“你,你刚才都和妹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