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努尔哈赤与阿苗一起,带着绫罗绸缎和香梨来到了父亲的中军大帐。
“哈哈哈!应该应该!当然应该!”他搂紧了她,“父亲要是知道你这么孝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努尔哈赤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父亲已经知道了他在帐蓬里干的一切,甚至连他一晚上连干好几次都知道。
……
他眼盯着她的玉背,那种紧密温热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愈发放纵地耸动起来……
说完转身走了,剩下努尔哈赤兀自偷着乐,把银两收了起来,大声夸赞道:“好!这个巴彦,就是会办事!”
努尔哈赤伸手打了他的脑门一下,悄悄指了指自己的帐内,大声说道:“如今两家已经和亲了,大首领三番五次说我们得与汉人和睦。大明、女真亲如一家!你们都忘记了么?这些银两绰绰有余,赶紧去吧!”
巴彦迅速会意,他这番话肯定是说给阿苗听的,目的是讨她的欢心。于是提高了噪音答道:“是!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阿珠显然对他们送的绸缎很满意,一直细细地看着,然后夸赞他们有心,尤其是阿苗,刚嫁给少首领就知道孝敬长辈,真是大有礼贤之风。
努尔哈赤抬头看了看,笑了笑:“这个帐蓬的窗户这么高,你还怕有人偷看你啊?”
觉昌安听得很仔细,而且边听边问,当听到努尔哈赤说他从此只爱阿苗一人,甚至觉得她比阿珠、小倩还要好时,不禁睁大了眼睛。
她睁了睁仍然朦胧的睡眼,用着一种特别迷人的眼神,直直瞅向窗外,看到外面蔚蓝的天空以及洁白的云朵,忽然脸色一红,急忙用薄被裹紧二人的身子,娇嗔道:“夫……君……,干吗起那么早?”声音甜美如蜜,将夫君两个字拖得又腻又长。
觉昌安刚想接过来,却没想阿珠这时已经看完绸缎走了回来,没等坐回他身边,就轻轻拉了他的袖子一下。
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我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你再看看窗外,那儿有什么?”
这个东西可真是稀罕货。
觉昌安惊觉,急忙去看阿珠,却发现她面无表情。
“对啊!你不提醒我都记了!”他狠狠在她的玉|乳上抓了一把,然后笑着羞她一下,“看来你们汉家女子就是懂礼数,这才刚过门,就开始知道孝敬公婆了。”
他一下拉开了她的薄被,将她压在了身下,感受着她的翘起的丰臀,身下骤然暴起,顶住了她的下身。
“好好好!算你的!我这还有别的功劳,你要不要……”他一边说的,一边又向她柔软诱人的下体摸去。
更让人担心的还有努尔哈赤这个混蛋儿子,他现在好象已经铁了心要让自己死,好早日夺得王位了。
帐外,努尔哈赤把巴彦叫过来,递给他一锭银子,让他想办法去汉人居住的地方弄点儿稀罕东西来。
奋战良久,两条交欢的鱼儿抱在了一起,在阳光照耀下任水流泄。
她抬起头去看,却在这时,他已经发动了进攻。
而实际上,他把银两推还给了努尔哈赤,悄悄在他耳边说道:“我带几个人穿上汉服,假扮成土匪就行,马上就回来!”
“哈哈哈!”他调整了一下胯|下的角度,准备长驱直入,上阵驰骋。
她故作姿态地愣了一下:“难道不应该么?”
……
而且,这一筐香梨的个儿都很大,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帐蓬里仍然弥漫着昨夜那股欢爱如狂的气息。
她点了点头,搂紧了他的脖子:“其实送什么并不重要,主要是一个心意!”
他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嘿嘿一笑:“你看看太阳,早就过了早饭时辰了,都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啦,你还嫌早啊?”
难道他最近又遇上了那位高人,境界提升了,这么沉得住气?
王杲果然够阴,竟然当面向自己示好、打压努尔哈赤,背后又与他组成同盟、联手对付自己。
这一句如同燎原的星火一样,一下又把他的欲|火点燃了。
……
他吩咐他们坐下,又把阿珠请出来,相互行礼,闲聊了一会儿,共同细数起他们送过来的礼物来。
她惊讶的回身看了他一眼:“夫君!你……你太强了啊!”
“你好坏!啊……唔……”她没有任何的准备,这种姿式虽然没有那么暴烈,但他着实强力,感觉只要再用一些力就能将她整个人翘起来,使她不得不贴紧了大床,抓住薄被咬在了嘴里。
阿苗听到“昭云公主”如此称赞自己,笑得合不拢嘴,拉住阿珠的手,和她一起评论起绸缎的好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