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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当然大胆!你看,这第二句是‘迎风户半开’,这个‘户’,指的是不是就是这儿啊!你看看,你的户正在半开中,正在呼唤我进去看看呢。”
小倩的脸顿时又红了,啐了他一口:“呸!要不是你刚才吟了一首那么赤|裸裸的淫诗,我连这首都不会念给你听呢。这首诗虽然含蓄,但已经算是禁书里的诗了,来自于王实甫的《西厢记》。”
“大胆……”小倩不解,抬起头看着他。
王杲赖皮着脸,把手从她的肩上伸了下去,抓住她的酥|胸:“说不出来了吧!看来哪天我真要找一本《西厢记》来看看。就你刚才念这首诗,你觉得含蓄,我倒是觉得很大胆啊!”
王杲笑着任她捶打,抓住她的上衣向外一分,就把她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哈哈笑着:“大白天怕什么,大白天也是要午睡的嘛!更何况,我这是与自己的妻子同房,难道这也算不懂礼仪么?”
心里的欲|火,一直在烧着,差点儿让他追出门外去,眼睛一直看着三位美女的背影越走越远,胯|下的傲物早就充血发硬,一直激凸,久久都平复不下来。
愣了足有一分钟,他才语无伦次地答道:“哪里哪里!我们这些人都是粗人,识字甚少,更谈不上什么通晓汉学文化了。我这只是随手翻翻而已,还是兄长,大首领更了解汉文一些!”
小倩羞红了脸,用手打着他的胸脯:“哎呀呀,你这个人,刚刚夸你有文采、懂礼数,你就突然兽|欲大发,这大白天的你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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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笑着摇摇头,微瞪着眼睛表示惊讶:“是么?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都说叔叔有心,为求姐姐一乐,特意学了很多诗歌、礼仪。姐姐有福了!我家那位可就不是这样了,只知道蛮武用强,比起叔叔来可真是差远了!”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
王杲愣了,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不解地问她:“男欢女爱,还有什么恬不知耻的,就是表达出来就好!我这调解一下情欲前戏的气氛,难道不好么?”
树林内,三女把卫兵们远远支开了去,坐在一个小土包上休息,阿珠把龚正陆的密复拿给小倩看。
阿珠会意,微微点头,来到外帐正中的桌案前,拿起了上面一本《唐诗全集》,轻轻对王杲笑了一下:“叔叔还真是别有情致!早就听闻叔叔不光带兵打仗、勇猛异常,还通晓汉学文化、知书达礼!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闲暇之余还细心研究唐诗,真是文武全才!小女佩服!”
“多谢叔叔!那我们姐妹俩就走了!嘻嘻。”阿珠说完,回过头来看了王杲一眼,轻轻掩嘴一笑。
“哈哈哈!”王杲已经得手,哪能轻易放开,继续向深处探幽,“你看看!你又来了!明明想要,却说不要!刚才门户还是半开,现在已是全开,都已经象花影和玉人一样湿润了呢!”
王杲笑了,继续把她的上衣分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的一对玉兔,笑着念出一段请别人为他代写的诗话来:“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就算够含蓄了呢……”
这时候,小倩已经从后帐走了出来,“妹妹!你怎么来啦?”
朱雀非常敏感,一下就从这人的眼光中看出了他的淫邪念头,轻轻拉了拉阿珠的袖子。
这个侍女比起二位公主来,虽说温柔欠缺,但英气十足,有一股子刚烈劲儿,而且容貌也是奇美,真是各有千秋,等把觉昌安扳倒后,把她和阿珠一块儿弄过来,夜夜笙歌,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王杲静静地听,继而跟着摇头晃脑起来,好象不光听懂了,还陶醉进了这首诗的意境里。
却在这时,他的手一下就伸到她的私密桃花源处,着实让她猝不及防。
王杲赶忙回礼:“王杲不知嫂嫂前来,未曾远迎,还请嫂嫂恕罪!”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来,把阿珠秀丽的面庞和玲珑的身材看了个遍,恨不得用目光把她扒光才好。
疑是玉人来。
待月西厢下,
王杲陪小倩一起吃了午饭,问她们姐妹俩上午玩得如何。
他心中暗算欢喜,这个努尔哈赤的把柄只要在自己手里牢牢搛着,就不怕他不屈服。
王杲笑了,一把搂过她的肩头:“我说你们汉人啊!含而不露挺好,但是有时也太过了!明明是男欢女爱之事,非要遮遮掩掩地欲言又止。其实心里想得厉害,却要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就象你说的这个禁书《西厢记》,表面上你们都说它是禁书,不能看。可是,背地里都拼了命似的去读,只怕它流传得比不禁的书还要广吧!”
没办法,她也知道这样下去还是会被攻破城池,只得放开了手,缓缓站直身子,“你先放开我!我自己脱!”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小倩也顿时紧张起来,三人凑近了窃窃私语,一直到了中午时分,才各自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