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他在一通狂乱的侵入之后,居然舒缓了节奏,开始用指尖轻轻地挑动她乳尖上的蓓蕾。
“你……”明澈一下惊呆了,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来了……”门后的明清答了一句,却一直捂着腿暗暗叫疼,使劲用手搓着脚踝。
却没想到,他和姐姐进了屋,门都没关,只看了一会儿姐姐绣的画和诗,两人就迅速吻在了一起。还越吻越动情,越吻越热烈,他还差一点儿就把姐姐的衣服全脱了。
他当然认为是前者,把这当成是鼓励。所以干脆把手抽出来,一下解开她斜扣着的上衣,直接把整只手探了进去。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有一声非常清脆“当啷”响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了妹妹明清的叫声:“哎呀!”
终于跑到了绣楼的上面,妹妹明清突然在旁边推了他一下,“你先去帮姐姐收拾!一会儿再来帮我!”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径自把他推进了左边的房间,自己也一溜烟儿地跑进了右边房间。
正在揣测之间,他的舌头仍然在她的嘴里轻吻着,只不过已经由环绕改成了轻挑,趁着她的身子微微地仰起,他的手就象游动的灵蛇一样,又缓缓地向她下腹游去。
朱翊钧跟着她们越住上跑,越觉得清香馥郁,原来绣楼上的香味和她俩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是!”冯保听到小猫有些惊讶,不过确认主子安全无事就放心了,他吩咐几个轻功好的士兵上了屋顶作为暗哨,防止再有歹徒潜入偷袭。
这次承蒙他来相救,就象老天已经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的一样。他是怎么知道我们遇险了呢?难道他也一直在默默关注和保护着我们?
正在犹豫之间,他滚烫的手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侵入,每一下接触自己的肌肤,就象温热的泉水在一点点地向前流淌,让人难以抵挡,而且现在他的手已经游离了另一个小白兔上恣意摩挲。这就意味着,他以后可以任意入侵她的酥|胸了。
只见香闺的正中间,立着一面大大的七彩苏绣,上面空空如也,而旁边又立着很多小的苏绣,也都是七彩的,上面都绣着桃花和竹子,有的只绣了一半。每面都写着一首诗,走近了看,竟然都是同一首。
也是奇怪,看到姐姐和他这样,她一点儿也不嫉妒,相反还挺高兴,她其实早就知道姐姐也喜欢他,姐姐也知道自己的心思,有时候两人还互相开玩笑。但是她俩平时提的最多的,还是湘妃!
朱翊钧和明澈一同敲着明清的房门:“明清,没事吧?你怎么了?快开门?”
沉醉的朱翊钧此刻好象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声,紧紧拥紧了她。感受着她的吹气如兰,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这是真的么?简直有此不敢相信。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一吻热烈如火,惊天动地,看着自己都傻了,本来想走开,可就是迈不开步,一步都迈不开。
明澈接过手绢来看,正是自己上次包银子递给他的那一方,他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嘴里还轻轻念着那句诗:“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这最中间这面最大的苏绣,是等着我来再绣上这首诗么?”
“好!”他拉着她往门外跑去,看见门口的花盆只是倒了,并没有摔碎,里面的土渣掉出来了一些,还留有明清的脚印。
“我……”他刚想说些什么,脚下一个趔趄,已经进到了姐姐明澈的香闺里面。他顿时睁大了眼睛,完全愣住了!
说完她急忙伸手去把立起的绣面收起来,却没想到他一下就从后面捉住了自己的手。
可是,我是不是需要表现得矜持一些呢。要不然,他会不会认为我轻薄啊。
明澈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突然缓过神来大声说了一句:“哎呀呀!明清这个死丫头,让你先到我的房间里来,还都没来得及收起来!这些都是我平时里拿来练手的,看了让你笑话了!”
这就是爱的表现么?如果这就是,那是让随他去吧!不管了,反正心已经是他的了,人也就是他的了!
他轻轻把花盆扶了起来,看见里面的竹子很挺立,并没有倒,不由得笑了,拉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了明清的门前。
“唔……”明澈被她吻了个正着,稍微呆愣了一下,瞬间放下了矜持,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吻在了一起。
他愈发感受到了她的热烈,任由她激动的泪水四处流淌,紧贴的胸前感受着她软绵绵的酥|胸,就象两个小白兔一样在自己的胸前跳动。
原来他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自己,所以他才会把这方手绢时时带在身上,他才会在今天这样的紧要关头赶来帮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