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可箭已上弦上,不得不发,于是继续放肆耸动,正在得意之时,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老爷!你!”她惊呼一声,没想到他竟然老夫聊发少年狂,一下发动如此“言而无信”的进攻。
笑声未完,他却觉得心头一紧,当下知道顾公公给自己这一小瓶药性虽强,却有些不小的副作用。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太监高叫,“首辅顾命大臣高拱,求见太子殿下!”
这一声,有如晴天里响了个霹雳!
不过,这也激发了这位美貌婕妤之野性。这一次,她竟然没象安嫔那样吃痛难熬,虽然惨遭突袭,但一声闷哼之后,她居然忍受了下来。
大禹回答:“尧舜作君主之时,以仁德感化民众,使天下人守体安分,不犯刑法。现在我作君王,仁德不足以感化民众,所以才致使他们犯罪。罪是他们犯的,责任却在于我,所以我为他们伤心。”
朱翊钧本来想再绷一绷,但看到现在这个形势,自己不下决心是不行了。
怎么叫都叫不醒,她俩急忙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虎口,终于让他缓了一口气回来。
“啊!老爷!你太厉害了,奴家要死了!”安嫔刚才已然身心大动,这番接纳已是从容不少,所以得偿所愿后,迅速进入欢畅时节。
本来知道张贵妃和弟弟朱存孝竟然派杀手刺杀自己,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扒其皮噬其骨,啖其肉饮其血,但是又一想,张居正一贯教导自己做事要四平八稳,做人要宽厚仁德。让他印象最深的是,就是张居正给他讲过一个“大禹下车泣罪”的故事。
李贵妃这时用手作了一个向下砍的动作:“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现在就把张贵妃和她儿子朱存孝抓起来,或者软禁,或者直接赐毒酒,斩草除根!”
“喔!噢!”听到他“啊”的一声大叫,二女媚眼一闭,也随着他一起大声叫喊着,似乎在享受着无穷无尽的畅快|感觉。
毒甚毒矣,这壮阳猛药真是害人不浅。
但是高拱怎么会知道张居正在这儿,除非他有眼线“间士”?
这个高拱要干什么?
这样坚持一会儿之后,赵婕妤已是娇喘微微,愈发狂荡快活,情不自禁地摇动蛇腰,向上相迎。
这样的连续攻击直弄得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老爷!好老爷!美死我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没有动静,她俩这才慌了神,急忙边摇边唤:“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四个人在一瞬间石化了,面面相觑!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都点头,连李贵妃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禁不住鼓了一下掌,用手爱怜地摸着儿子的头。
他眼望着二人白花花的身体,开始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从未有过的快意涌上心头,他痛快地耸动着腰际,忽然间感觉心头一凛,然后胸腔里所有东西象被掏空了一样。
冯保赶紧挪了挪桌子的一角,墙壁又打开了,几个人迅速出了密室。
如狂蜂戏蕊,二人愈发狂乱起来。
他大笑起来,猛地挪过身子,扑在安嫔的身上,直接侵入进去,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耸动起来。
二人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迎合他的癫狂。
到了后来,他已经记不得身下是谁,只知道全力耸动,似乎要把最后一丝力气用尽,向这二位绝色佳人证明自己仍是宝刀未老,廉颇尚饭。
“啊!”他轻唤一声,慢慢醒了过来,见光着身子的她俩跪在一旁,甚是着急,轻轻眨了眨眼:“我这是在梦里么?”
张居正和冯保都不说话了,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感觉她这样做肯定不妥,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向反驳她。
“哎呀!老爷!您刚才真是吓死我们姐妹了!你可算是醒过来了,要是你没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儿,他站起身来,笑着挽住李贵妃的胳膊:“母后!新君当立,还是以仁爱为主,向天下表示宽厚之德。以前皇帝一即位就大赦天下,我这一即位就斩杀自己的兄弟和小妈,虽然他们天天想害我,但我已经是一国之君,就应该以德报怨。您说是吧?”
他于是渐行渐进,深入浅出,这是逗引女人情欲提升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