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如毒蛇一般的安嫔,此刻已经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一张嘴,就侵向他的要害。
他突然大叫一声:“啊!”
再睁开来的时候,发现她仍未停下,也不去阻止她,任其而为,眼睛转而望向赵婕妤的诱人胴体。
赵婕妤迸发出如火热情,伸出舌来与他纠结在一起,而此时的安嫔,却象是索命的毒蛇一般,从身后将他缠住,两手径直向他身下摸去。
“啊!”他舒爽得叫出声来。
“好老爷!你真好!”
他得意地笑了笑,轻轻挪动身体,望向了赵婕妤。
“好老爷!有点痛!”她脸上一副愁苦表情,将身子向前挺了挺,反手推了推他,略显娇羞。
他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便微微用力,径直入侵。
就在听见她大叫之时,他感觉到了一些阻碍。又见她头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边甚至挤出泪水,便按兵不动,不再向前。
他也不回话,拉开她的双臂,低下头去,含住她那鲜红的蓓蕾,吸吮不止。
他的手还在继续深入,却没前进多少,就见她皱着眉头叫:“痛啊!老爷!慢点!”
他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待发,已是箭在弦上。此时赵婕妤已经从后面缠绕过来,环抱住他的脖子,他欣然承受,一面深吻她的樱唇,含住香舌,两手更是不停地揉搓安嫔胸前的蓓蕾。
“啊!老爷!你还真是厉害,弄得我们姐妹俩都害怕!”赵婕妤适时发出一声惊呼,故作畏惧状。安嫔也抬起了头,见到他如此雄威,也瞪大了眼睛。
“好老爷!真好!”她娇呼一声,将身体用力地向上抬。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关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
“老爷!你坏!”安嫔就象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用双臂去遮挡住自己的傲人胸脯。
她也开始激动起来,双手紧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来接受他的唇。
听见美人褒奖,他开始得意地笑,却在此时,一旁的赵婕妤已经伸出手,探向他的身下。一握之际,刚才已经软塌之物竟然暴胀起来,像是欲冲出重围的猛兽似的。
他微微一笑,停止待命,虽然不再继续,却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入传来软绵绵的感觉,很是受用。
就这样的拥抱片刻之后,她感觉疼痛已去,身体里反而酥酥地愈发难受。
他一见,便知她已然迷乱,就继续深入,更不时地入侵她身体的细微处。
安嫔被他扔在大床之上,气息短促地倒下,早已是春心汤漾,一双美目微微仰视,眼中饱含热望,胸前起伏不定,双峰兀自颤动,看得他心旌顿乱,颤动不已。
望着她的俊美面庞前后晃动,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愈发陶醉。
他见时机已经成熟,也就不再顾忌怜香惜玉,愈发肆意妄为起来。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赵婕妤见他如此,也没闲着,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撩拨着他。
他已是意乱情迷,见赵婕妤如此惹火,本能地放开安嫔,伸出双手来抱住她,迎向她火热的嘴唇。
“啊!要死了!”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就要被这两个尤物掏空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决定将命一赌,奋勇当先。此时春宵,给一万两黄金都不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被他就这样按兵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感觉到身体里发出了微妙的变化。
仗着这份雄壮豪情,已近知天命之年的他得了刚才顾公公所赠药丸相助,集聚了气力,使劲去揉摸赵婕妤的双峰。
见她吞吐自如,他越发挺立,让他平添了一份自信,放肆地将展示久违的雄风。
见她痛得厉害,他只能伏卧不动,而此番静止,也是十分受用。
他一声坏笑,挺动身体,徐徐向前。
经过长时间的酒色所迷,他早已是疲疲塌塌,今日不知为何,大概受此绝色美人之影响,他已是铁旗高举。正所谓鞋不如旧,人不如新,新人总是让人兴致勃勃,老夫聊发少年狂。
说话之间,她已把将身体分得更开,准备畅快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