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意思是说:“让她离我远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冥思苦想了起来,同时开始一寸一寸的感受自己体内的变化。
我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开始将所有的精力集中于这条新的经脉上,因为这条新经脉我早已经烂熟于心,所以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在我的脑海之中形成了一副经脉循环图。
“你真不认识这道士?”女军官眨了一下眼睛,对陈如薇询问道。
我拉开野外帐篷的拉链,突然发现在外边瑟瑟发抖的一个女子。
……
我看到她的脸通红,于是眉头微皱一下,随即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试,很烫。
而此时的我,根本没有功夫理睬她,所以我直接钻进了野外帐篷,把拉链一拉,盘坐在里边,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因为我敢肯定当时绝对有什么东西通过我的右手掌心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要把它找出来。
“请问,我这是在那里?”陈如薇的声音非常的微弱。
“请问,我,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想了一会,对女军官询问道。
但是救她,我这里一没药,二也不会治病救人。
既然准备救她,我自然就会竭尽全力,这是我从小的性格,要么不做,要做就必然会全力以赴。
现在任何地方都怕承担责任。
“没有什么异样啊!刚才是怎么会事?”我眨了一下眼睛,脸上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并且体内新经脉的里,我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
而三体式,是桩功的集大成者,它将复杂的桩功最终简化成了一个动作,并且还是一个静止的动作,它代表着血液通过肌肉和筋骨发出来的力量。
这一次也算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弯下腰,将她的身体抱进了野外帐篷里,随后将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你不用感谢我,医药费和住院费我已经交了,这里还有二万块钱,你拿好,我走了。”我从包里拿出二万块钱,扔在她的床头桌上,转身准备离开。
练了十几遍五行母拳,我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随后铮的一声,真武剑出鞘,我开始在草原上舞起剑来。
陈如薇,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她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同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大约二个小时之后,我再次走进帐篷,这名女子依然在昏睡,并且高烧不止。
下一秒,我发现临死之前正在哀嚎的这头野狼竟然翻着白眼死掉了,它的哀嚎声已经戛然而止。
“你终于醒了!”每天我都会来病房看一眼陈如薇,今天我刚刚走进病房,就看到她正跟右边的女军官说话,于是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盯着她,她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怎么还没有走?”我看了坐在帐篷外边的这名女子一眼,对其说道。
“喂,道士,怎么准备把你女朋友一个人扔在这里?”陈如薇还没有说话,她旁边那个女军官倒是先嚷了起来,这三天时间,她一直以为我是陈如薇的男朋友。
最终我把野外帐篷打包好,然后用毯子包着她的身体,背在自己的身后,看了一下手中的地图,朝着远处的驻藏部队的401医院走去。
陈如薇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一片激动的表情,刚要说话,就看到我一摆手。
三天了,她终于醒了。
所以我开始在草原上疾驰起来,从小练拳,让我的体力悠长,二个小时的奔跑,其速度都维持在一个高速奔跑的状态,不过这也快要达到我的极限了。
“说对了,我就是活雷锋!”我没好气的瞪了那女军官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
还好,401医院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女人不管什么时候,眼泪都是她们最厉害的武器。
我郁闷极了,本来打算把陈如薇送到401医院之后,自己就一走了之,谁知道她的情况很糟糕,医院怕万一陈如薇死掉,而她的身上没有身份证和任何证明她身份的东西,那些东西那天晚上她都扔在车上,被她的男朋友开车带走了。
本来以为这一次可以揭开这条新经脉的面纱,看起来又要白白兴奋一场了。
这一次,当我的手掌刚刚碰到它的狼头时,突然感觉掌心凉嗖嗖的,仿佛有一个东西从我的掌心钻了进去。
一名女护士拉着我,不让我走,我也不好动粗,于是就一脸不情愿的留了下来。
跌打损伤,接个断骨什么的,我还行,这种内科病,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何况像她这样,还十分严重的情况,必须马上送到医院。
“这里是401医院,你醒了?不要动。”她右边的那名三十多岁的女军官对其微笑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