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身影从旁边一个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一转身,就开始在路边撒起尿来。
“我一定是在做梦!”
卡法镇有一个小型的绿柱石矿(绿柱石就是天然的绿宝石),而这个绿柱石矿现在由科尔希占据着,他就是靠着卖绿宝石,养活着他的私人武装。
其实现在大部分索马里人,基本上都成了海盗,要不就加入了地方军阀武装,反正在索马里,普通人是没有办法活下去。
卡法镇,科尔希的私人武装有六百多人,如果真的被他们发现,那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有没有带ak47都无关紧要。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说扭曲和变态也不为过。
当小朱恩昏迷过去的时候,她认为自己完了,肯定会被我们扔在荒凉的草原上,直到最后一滴生命流逝干净。
但是在小朱恩的身上,却并不是这样,她经历了世界上最悲惨的遭遇,父母亲人被杀,她还要为仇人战斗,并且晚上还要做他们兽|性发泄的工具。
一壶水灌了下去,我的身体终于有了丝丝活力,精神也好了很多。
暗堡的视线毕竟只能看到前方,而我和三师哥是越过栅栏,从侧面摸过来的。
血喷了出来,他睁开了惊恐的双眼,身体挣扎了两下,然后头一歪,死了。
既然这个半夜出来撒尿的人,打开了门,我们当然要进去看看,如果这栋屋子里有食物,我们就不用再冒险潜入科尔希的别墅去了。
“别乱动!”我发现柳青风跟小朱恩说完话之后,她的身体突然在我后背乱动了起来。
三师哥同时也把另一名哨兵给解决了。
我轻轻的拖着他的身体,将其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
其实我没有猜错,所有的粮食都储藏在这栋二楼小别墅的地下室里,这些粮食都是科尔希用钱从国外买来的,至于索马里本地的粮食,根本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我和三师哥又悄悄的退了出来。
前方一公里就是卡法镇,用望远镜已经能看到荷枪实弹的哨卡。
但是她醒来的瞬间,发现自己正在我的后背上。
“这是怎么会事?”
“生在这个国家,还真是他们的不幸!”我们都是避开这些土著人行走,但是远远望着他们瘦弱的身体的时候,我心里还是会涌出一丝悲凉。
我躺在小溪边的草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然后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起来。
啪!啪!
这里有一条小溪,终于水源算是解决了。
“我一定要成为一个对他有用的人!”小朱恩在睡过去的时候,内心深处发下了一个这样的誓言。
随后她心里又突然感到一阵害怕,她害怕失去这种内心的温暖。
随后不知不觉之中,小朱恩再次睡了过去。
咔嚓!
我和三师哥并没有带ak47突击步枪,身上仅仅只拿了手枪和军用匕首。
科尔希住的是一栋二屋小楼,院子很大,里外都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站岗放哨,并且还有狼狗。
锄禾日当午,汗滴合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其实如果在国内,我背着一个小女孩玩了一天,也许她只会说,这个叔叔不错。
卡法镇是依山而建,所以只能从这条街进去,再说卡法镇也只有这么一条街。
我和三师哥悄悄的从旁边黑影处摸了过去。
可是……可是现在我竟然在背着她!
她很紧张,因为在她的思想里,我就是一个武装组织的头目,而头目都是高高在上的,对手下的人掌控着生杀大权,对像她这种女性童子军,更是可以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人最困的时候是下半夜三点钟到四点钟之间,索马里人也不会例外,所以我跟三师哥两人准备三点钟再摸进卡法镇。
这种大悲之后,别人给她一点点的温暖,也会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本来粮食不够吃,他们就开始杀人抢粮,人死光了,粮食更加没人种了,就这样,一些军阀头子,只好从国外进口粮食。
此时的小朱恩就是这种心情,心里怀有一份无比感恩的情感,看着躺在草地上的我。
但是我又让她别动,所以她也不敢再随便乱动,就这样乖乖的趴在我的后背上,虽然身体十分的饥饿,但是心里却涌出一丝温暖。
“晚上,三师哥我们两人潜入卡法镇,搞点吃的,陈超你和柳青风两人在这里照看蚊子他们。”等大家都喝完水之后,我开始安排今天晚上的行动。
在患得患失之中,小朱恩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