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徐微之外，唯有秦朗和萧云笑不出来。
萧云可是清晰的知道，萧家这位仇敌，到底是多么的恐怖！
杀人是多么的顺手。
不知不觉萧云的脸铁青下来。
“咦，萧云默认了，不会是真的吧？”
其他人也发现萧云的神色反常，也很快反应过来。
这……不会真有凡俗成剑修了吧？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李牧，不可思议之后，忽然一阵齐齐沉默。
不会吧！
难不成……是真的？
看着这群小家伙滑稽的反应，秦朗终于笑了。
对嘛，这才是你们该有的反应。
不过，这还不够，得再加把火。
“李牧和你们一样，也是这一届的新人。”
“他也确实是个凡人！以凡俗之体跨入剑道气之境，天赋卓绝。”
秦朗心满意足的完成了最后的补刀。
看着一群小家伙们眼睛瞪大。
个个都说不出话来，他忽然感觉好受多了。
框框一顿吹。
小丑还好不止我自己。
自己好歹已经毕业多年。
但这群小家伙，却怕是得活在李牧的阴影之下好些年咯。
“以凡俗之体跨入剑道气之境，这是什么怪胎？”
空气中响起一道真情实意的感慨，其他人皆是点头。
气之境便罢了……可这气之境，竟还是个凡俗！
岂不是显得他们这些人，连个凡俗都不如？
废物一个？
“他到底是怎么修的剑道？”
“这人要是修士，岂不是能相当于总阁的沈家兄弟，成为那最强一列的天才修士？”
“听闻剑阁圣女沐天霞也不过是十九岁，而今也是气之境，这人光剑道都能媲美沐天霞了！”
“天呐，听说炎武院中弟子间竞争严重，我们要和他竞争？”
“拿什么争嘛？”
众人都在哀叹，有这样一个同门，他们前路黯淡无光。
“呼！”
忽然，李牧呼出一口气，剑势也被散去了。
“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气与气之间，怎会相斥呢？”
李牧微微蹙眉，遇到了一些瓶颈。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剑势之所以拥有各种奇效，竟是引动了各种天地元气。
而他打算将剑势化为剑气时，这些元气却被自己的剑气挤开了。
“二气不能相容？还是说天地元气，不能与我的剑气相容？”
李牧喃喃。
“剑气可斩万物，杀伐力无边，自然难以与其他天地元气相容。”
这是徐微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