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最不会的一件事情，就是拒绝温念念。
因此——
“好。”
厉薄言应声，浴室里的水流声随之变小了一些。
隔着门板。
厉薄言还是能清晰听到温念念娇软的声音。
女孩好似在喃喃自语着，却也是对他的倾诉。
“先生，如果你想看，我肯定是愿意跳舞给你看的，毕竟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可是我不想在舞蹈练习室里，也不想是随意的表演几个动作，我想在一个更正式的场合。”
“因为只有那样，才是我最好的状态。先生，我想你看到我最好的模样。”
跟跳舞给张婶看不同，温念念当时只是想让张婶开心。
但是，是跳舞给厉薄言看的话。
温念念希望是那个完美无缺的她 。
有着最好的 舞台，有着美妙的音乐，有着全神贯注的她。
将舞蹈当做礼物，捧着送到厉薄言的面前。
温念念陆陆续续又说了好多。
她娇滴滴的声音，一直在源源不断的传入浴室里。
但是她没听到的厉薄言的答复。
温念念仰头问道，“先生，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嗯，听到了。”
厉薄言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出来，显得比往常时候低沉很多。
他嘶哑的说道。
“念宝，我期待你邀请我的那一天。”
厉薄言的这个回答，意味着他听懂了温念念所表达的意思，也明白了温念念的用心。
温念念喜出望外，笑得更开心了。
“先生，这一天一定很快的，你要等等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
厉薄言有求必应，依旧低低应允。
只不过在今天，厉薄言多了一个小要求。
“念宝，继续跟我说话，我想听你说说话。”
“先生想听什么？我学校里的事情吗？最近同学们都很努力，因为谢老师出现了，还拍到了谢老师的照片。真可惜，我没能亲眼见谢老师，不过谢老师的照片我保存下来了。今天张婶还说，我长得像谢老师……”
温念念甜蜜轻柔的话音，慢悠悠的絮叨着今天的事情。
她说地津津有味的。
丝毫不知道。
在哗啦啦水声的掩护下，浴室里的厉薄言正在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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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薄言：念宝，不要停，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