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生前的世界巡演中,每天晚上都有孩子被担架抬到了后台,他们的病情严重到连手都抬不起来,米高就跪在担架旁边使得那些儿童可以和他一起面冲镜头合影留念,然后他会把照片送给这些孩子,以让他们能够永远铭记这珍贵的时刻。
全世界应该团结一致
……
他允许玩具商按照自己的样子制造玩具,可以不受任何报酬,但要求每个玩具中必须有一元钱是属于慈善儿童基金的。
在歌曲的末尾尽情地大笑之后——稍稍沉默,舞台上只留下米高一个,他再次打了一个响指,在没有任何伴奏的情况下,他唱出了第一句,根据他的真实经历所写的歌——避开:“其实无所谓真理与胆量,他们踢翻你,打倒你,然后告诉你这就是正义,那么就避开吧……”
男童自陈米高曾经有和他看一本色情杂志,并且予以保留——问题是那本杂志是在案发之后才出版的,前后相差近半年。
强劲的重音震动着人们的心灵,米高率领着一群年轻人从黑暗与雾气中大步走出,目中无人的姿态,干脆利落的动作,令人窒息的强烈压迫感……熟悉的节奏感让所有的人尖叫!
在这个没有魔网的位面,这种几乎要凝聚成实质的魔力……神……复活了。
歌曲的最后,男孩女孩们一一散去,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下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简单的对答开始……观众们急不可待地安静了下来,屏住呼吸。
一位在场记者评论道:当男童在陈述自己受到米高“性侵犯”时,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当他说到某次米高怠慢了他的时候,脸上才开始出现激动的情绪。
辩方律师指出她认识不少警局的人,问她为什么不向她的警察朋友求助。
今天是你的舞台。
在米高的身后,这些歌手再次走了出来,观众们惊讶地发现——他们都是真实的!
有些镜头在出卖者故意放大,凝固中显得极其暧昧与荒唐,而从完整的录影带中看来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妇女尖叫道:“如果这也叫做猥亵的话——天呐,我曾经这样抱着我的小邻居去挑选他喜欢的气球呢。”她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显然,这太可笑了:“我得被判刑一百年。”
米高看着他们,然后眷恋地转过头去看看孩子——然后跳下了木船……跳进了人们挥舞着的双手中。
一曲“bad!”才告结束,米高急促地在舞台上转了几圈,黑色的皮装在旋风中变成了黑色的亮片西服——在人们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彼丽·金”更为强劲的前奏紧紧接上,前三个鼓点一响起,人们就知道是什么歌——罕有地以长时间的贝司和鼓点声作为开头,整整28秒,制作人曾经想剪掉它,然后米高说:“我想在这段时间内跳舞。”
在米高过世时不过是十一二岁,甚至更小的孩子们惊讶地发现,他们所崇拜的东西竟然有着如此之多属于米高的首创——只不过他们以前不知道而已。
事实上,这个孩子对关于他癌症问题的回答,让人觉得他是把自己的疾病当成了一把宝剑而非一面盾牌,不切实际地,甚至有时是冒犯性地期望着得到杰克逊及整个世界对他的“偿还”。
“我正在寻觅自己生命的本源,因为我曾在身边找遍,也陷入过心灵的得失之间,了解我的人仍未出现……”
亚利克斯转身离开。
“你可见过我的童年……”他抬起头,唱道,清晰得就好像在你的身边。
他们满怀歉意而来,为了5年前自己的沉默。
“有人说我不正常很明显,就因为我对简单自然的爱恋,补偿我从未有过的童年,却是注定的命运,摆在我的面前……”
……
那么造谣,污蔑?问题是谁都知道托瑞尔电影公司的身后站着谁——像这种很可能酿成国际事件的“小事”,那些在背后支持着这些大人物的上流人士不会予以支持——光亮报的老板也必须看着上面的眼色行事——另外,记者们也很不想在某一天凌晨连同半吨水泥一同沉没在大西洋海底。
人们为之哗然。
莉莉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会觉得很安心,他夸赞莉莉:“你就像最好的镇静剂。”
月亮在米高的身后冉冉升起,他仰起头,无限渴望地望着缓缓越过自己飞往月亮之中的大船。
……
他们尽情地跳跃,奔跑,耸动肩膀与胯部……彼此按着对方的肩膀飞跃,甩动头发,交换眼神……伴舞者都是真实的人,可是现在谁又能记得米高已经死去?
有些地方的人们正逐渐死亡
一个患了绝症的孩子时日无久,他和米高在私人电影放映厅里度过了一个下午,共进了午餐,一起玩电子游戏。临别米高送给他一件自己的演出服与手套,3个星期之后,小男孩因病离开了人世,他的父母将米高的赠品放在了他的小枕头下面随他一起入土。
他们不关心我们:“打击我,厌恶我,你永远无法击垮我;利诱我,威胁我,你永远无法杀死我。种族隔离,给我自由,我无法相信这就是养育我的土地。”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无数骷髅,僵尸从地面爬了出来——单调的,重复的节奏……僵直滑稽的动作,诡异的曲调……恐怖的造型……
一个观众突然哭泣着喊道。
……
白色v领衬衫的米高慢慢地飞了起来——在最后的大船飞过身边的时候——他的手终于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抓住了,然后是一只褐色的小手,黑色的,红色的……孩子们把米高拉上了他们的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