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清素依旧淡然而坐,道:“我有一个提议,但却不知可不可行。”
驭兽斋的十脉佛尊,所有的第二代太上长老都接到了斋主的传令,赶来了浮屠塔。
风飞云感觉喉咙干巴巴的,冷笑道:“你们以为就凭一颗蛊药,就能逼我帮你们做事,你们也太天真了。”
“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即便他的丹田被封住了,你也不可能将他战胜。”巫清婳断然的道,就连她都差一点栽在了风飞云的手中,更何况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弟子,为了池瑶不在风飞云的手中吃亏,所以才将她给呵斥了回去。
另一位庄严宝象的老尼道:“《金蚕经》落到俗世之中,必定会引起无边杀劫,很多仙门大教都会出手,朝廷都可能会干涉进去。”
巫清婳道:“风飞云,现在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必须去将《金蚕经》追回,若是追不回来,三天之后,你就等死吧!”
“关键在于,若是让人知道《金蚕经》的金身骨本在驭兽斋,恐怕驭兽斋也将被推到风头浪尖,到时候会有很多邪道人物闯山,一些隐世的强人都可能会前来夺经书。”
那一个年龄最长的老尼姑思索了很久,道:“老尼姑觉得斋主的方法并不是不可行,但是前提是必须先将这妖魔给控制住,让他没有反咬一口的机会。”
巫清婳自然怕风飞云将先前的事说出来,那绝对是她心头的痛,毕生难忘,差一点就被风飞云给夺走了贞洁。
风飞云却对这些并不感兴趣,道:“巫清婳,既然都已经证实不是我干的,是不是应该将我给放开?”
巫清婳长发垂地,就像一道青色的飞瀑,双眸生寒,道:“放开你?风飞云,你魔性难驯服,邪气太重,居然敢偷袭本尊,这就已经是死罪,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你在吹牛吧?”巫清婳咬牙切齿的道。
当然还有一个例外,就是被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
第七脉佛尊长叹一声,的确很让人泄气。
……
巫清婳坐在檀清素的对面,盯了墙角的位置,道:“玉络根本就不松口,无法从她的口中问出半点东西。”
一位老尼姑上前,脸色沉重,道:“佛尊,《金蚕经》乃是佛门圣典,万万不能遗失出去!必须要派遣强者将《金蚕经》追回。”
巫清婳道:“池瑶你先退下去,你不可能是这魔头的对手。”
风飞云咯咯的一笑,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去。除非你们答应这个条件,不然,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帮你们。”
巫清婳坐得笔直,道:“我早就提过此事,驭兽斋的年轻一代出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像禅灵儿、池瑶她们的美貌在神晋王朝都足以排进前十,若是她们不入世历劫,将来遇到了男人,恐怕也会被骗得很惨,而且还可能给驭兽斋惹来灭顶之灾。”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就怕到时候被他这头恶狼反咬一口。”巫清婳极恨风飞云,眼眸如寒剑,道:“我提议现在就将他一刀抹杀,免得后患无穷。”
风飞云嘴角一挑,道:“你还必须在佛祖面前发誓,所有事情都必定听我的吩咐,不能半分违逆我的话。你若是同意,这事就还有得谈?嘎嘎!巫佛尊,你可要想清楚咯!”
玉络也在浮屠塔中,就坐在地上,柔弱的肩膀靠着墙壁,双眸呆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便将剑比在她的脖子上,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池瑶最终退了下去。
池瑶十分固执,一柄玉色的长剑就像一道白色的流星冲起,悬浮在头顶上方,有九只白色的灵蝶的虚影悬浮在灵剑周围,剑纹一圈圈的荡漾,道:“佛尊,弟子必定能够战胜风飞云。”
风飞云根本不甩她,继续猖狂的道:“我既然敢放话,那肯定是因为我有把握将《金蚕经》找回来,因为我已经知道整个事件的突破口在什么地方。”
巫清婳想到了风飞云将她佛衣撕碎的场景,心头一颤,道:“你这是在做梦。”
一片白色流光从四面八方飞来,落到了岛上。
这一次《金蚕经》失窃的事,将驭兽斋存在的危机暴露了出来。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危机一步步的迫近,最后驭兽斋灰飞烟灭,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大不了战死,但是这些女弟子……她们的下场……哎!”一位老尼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