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怪你心头的魔魇已经深种,和尚我有一卷《驱魔咒》,你若每日能够念上三百遍,肯定能够心清如水,诸事皆可抛!”酒肉和尚从衣兜布袋子里面,摸出一本皱巴巴的古卷,向着南宫红颜抛了过去。
“你太幼稚了!”南宫红颜叹道。
南宫红颜将《驱魔咒》捏在手中,根本翻都不翻一下,手指间溢出一丝火焰,一本《驱魔咒》顿时便燃烧了起来,化为了烟灰。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血舞自然不惧纳兰雪笺,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自然是脱你衣服。”血舞将纳兰雪笺擒住,脸上带着笑容,就去解她胸口的衣扣。
“别动,和尚我还想多活几年,女施主的脸还是留给风飞云来看吧!”
“女施主的脸还是留给风飞云来看吧……”
“我一点都不幼稚!”纳兰雪笺道。
“或许我真的应该让他看看我的脸,这样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他也肯定会记住我,只记住我一个人,也肯定会像我思念他那般的思念我……但是……哎!”又是一声幽叹!
纳兰雪笺穿着青灰色的佛衣,手捏着一枚翡翠佛珠,如雪地上的一株青莲,挡在了古车前行的必经道路上,听着古车中传来的歌声,能够感觉到那一股动人的深情。
酒肉和尚摇头叹息!
血舞驾着古车,驱赶着那金色的异鸟,听着古车中传来的歌声,也是跟着叹息了一声,“原来无论多么冷酷狠辣的女人,都有如此脆弱的时候,这恐怕只能怪,天下的男人还没有死绝。”
南宫红颜的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摸到了耳根边,伸入了发丝之中,要将自己脸上的面纱给取下……
古车继续行,行向风雪更深处。
“我们的仇恨不共戴天!”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多管闲事的人,往往都活不长!”
九道青色的佛光,同时轰出,就像九根天柱,血舞将雪白的手臂伸出,五根修长手指,打出五道无华的光华,将九道佛光给捏碎。
纳兰雪笺还真被她给吓住了,脸都吓白了,眼眸子中滴着眼泪,叫道:“南宫红颜,你不得好死,我要告诉风飞云,他若是知道你这般的欺负我,他肯定饶不过你。”
在绝色楼的时候,纳兰雪笺没有亲眼见过血舞,所以并没有将她识破,以为她真的是南宫红颜。
南宫红颜又是幽叹了一声,她从来没有叹息过,也讨厌叹息,因为一个女人叹息多了,总是老得很快,但是最近她却老是叹息。
这实在是一个尤|物,她就算是在这冰天雪地里,直接将衣衫给全部脱下来,赤身裸体的站在冰雪之中,也一点都不奇怪。
歌声很美,古筝更是绝唱!
南宫红颜的手指轻轻的收了回来,美眸望着满天的飞雪,白色的面纱,让她充满了神秘,耳边又回荡起酒肉和尚的声音,“女施主的脸还是留给风飞云来看吧……”
“呵呵,我就是南宫红颜!”血舞盯着眼前这个小姑娘,确切的说,纳兰雪笺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了,亭亭玉立,身姿高挑,酥|胸微耸,腰肢婉媚,虽然不如血舞那般的具有妩媚妖娆,但是却也绝对不小。
若是站在高空,望去,十万山河都披上了一层银霜。
凄冷的风,卷起残雪,横渡千山,让这片冻土带更增添了几分肃杀!
南宫红颜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是风飞云的媳妇儿,那就更要将你的衣服剥光了,不仅要将你的衣服剥光,更是留不得你的性命了。”
“呵呵,妹子,你的修为还差的太远!”血舞银铃般的笑道,就要驾车而去。
“南宫红颜,你也太无耻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美的女人!
“不要脸!”纳兰雪笺气鼓鼓的道,不仅是在气血舞,更是在气风飞云,那混蛋简直就是一个色中的恶鬼,就喜欢这种穿得风骚的妖娆女子。
所以酒肉和尚牵着纳兰雪笺,便逃走了,逃得前所未有的快。
原本躺在地上的纳兰雪笺顿时不见了!
“我是风飞云的媳妇儿!”纳兰雪笺依旧紧紧的捂着胸口,不知为何,她心头竟然有些害怕南宫红颜。
“我就是无耻,信不信我将你脱|光,然后吊到树上去,让每一个走这里过的男人,都来看看你这小美人的玲珑娇躯?”血舞自然不是一个逼良为娼的老鸨子,但是笑得丝毫都不像一个绝代美人,更像一个十恶不赦的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