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的脸这次可谓是丢大了,小小一个第五代子弟竟然惹到了银钩家族的贵胄,这不是吃了豹子胆嘛!”
刚走进醉玉楼,风飞云就在三楼之上发现了风随雨,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三个风家的年轻才俊,每一个都俊朗神丰,英姿勃发,身上蕴含着庞大的力量,让那些闲杂人等根本不敢靠近他们。
一个胖子拍桌子大笑了起来:“这种鬼话你也相信,早在神晋王朝建国之时,妖魔就被驱逐殆尽,风家那些老家伙弄出这些玩意儿,还不是想要挽回一点面子。毕竟要是传出去,他风家乃是迫于银钩家族的压力,才出手对付自家的子弟,这脸上多难看啊!哈哈!”
“听说那一件妖魔的衣袍相当不凡,上面的妖气将一位长老都给镇死,身躯化为了脓血,最后还是数位老祖祭出了灵器,才勉强将之镇压。如此邪乎的东西,不知随雨兄当日是如何将之盗出?”
醉玉楼倒也不愧是一个男人的极乐之地,美丽的女子随处可见,还有数不尽的美酒和佳肴,就算神仙也想在这种地方待上几天。
虽然已经自己被逐出了风家,甚至连家人都跟着受连累,但是他却并没有像傻子一般的冲动行事,凭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和一个家族相抗衡?
风飞云坐在紫霄府城之中一座华丽的酒楼之上吃素斋,却没有想到恰好听到几个年轻的修士在谈论他的事。
这里不愧是一座销金窟,光是外观就华丽的宛如帝皇居住的宫殿,两旁的汉白玉长阶之上站了八位妙龄少女,粉饰妆戴,白肤如玉,娇滴滴的宛如能捏出水来。
没想到父亲那么的器重他,他竟然是第一背叛父亲的人,还真是墙倒众人推。
风随雨目光微微瞟了瞟,笑道:“大哥,你多心了,以几位哥哥的无上修为,对付一个风飞云简直如按死一个跳蚤,三日之内,风飞云必定魂丧命陨。”
“风家的那些老家伙现在心头也肯定不好受,被银钩家族的威势给压着,只能将气撒在一个自家子弟的身上。”
风飞云的心中已经有了线索,在神庙墙壁之上看到那的衣服刻图,倒是和当日在紫霄府城的那一座府邸佛园之中,见到不死佛衣有几分相似。
风飞云再难平静,干咳了两声道:“可有证据?”
风随雨嘴角一挑,笑道:“那妖魔衣袍乃是风飞云母亲的,而风飞云身上又流淌着他母亲的妖血,只需要以风飞云的血液沾满双手,就不怕被魔衣伤到。这一点我早就告知了几位老祖,也正是因为如此,家主才那么的急着捉拿风飞云。”
“此事千真万确,乃是一位风家子弟告的密,声称风飞云的母亲乃是妖魔,曾与其父苟合。”
“咚咚!”
“嘘!风绝,小声点,此事尚且隐秘,还是等我们擒住了风飞云那小子,在高兴吧!”一位年轻人出声提醒道。
“自然有证据,听闻那位告密的风家弟子就是风飞云的义兄,他将风飞云父亲秘藏的妖魔衣袍给盗出,上面确实有妖魔的气息,风家的家主得知此事之后已经震怒,声称若是擒到风飞云,必定要将这妖魔孽障,用二昧溟火烧为灰烬。”
“这和尚还真是有色心没色胆,都已经在醉玉楼下站了这么久了,但是任凭我如何引诱他却怎么都不上钩,真是气死本姑娘了。”素素将眼角的几滴假泪给擦干,狠狠的跺了跺脚,便要退回去。
风飞云依旧穿着域外的佛衣,头上带着黑色的斗笠,手中禅杖上的铁环碰撞出动听的声音,最终停在了醉玉楼下。
她们站在悬空的彩灯之下,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几乎要被晚风吹落,说不出的香艳撩人。
三天后,雁过长空。
旷野之上,杂草九尺深,淹没人的头顶!
风飞云豁然从弥藤杂草之中腾飞而起,身体直扑长空,身上灵气饱满,一株仙苗在丹田之中绽放光芒,显得灵动而神异。
“仙根中期,灵泉果然不愧是好宝贝!”风飞云落到了地面上,向着前方远眺。
“大师,为何却是一言不发,可是瞧不起素素这红尘女子?”那叫素素的少女的一双宛如黑葡萄的眼睛眨巴了两下,便是掉下两滴清泪,说哭就哭了出来。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香味,既不浓,也不淡,当她围着风飞云转的时候,这香味便也如潮水一般将风飞云给包裹。
风飞云心头已经是迫不及待,怕被杜手高捷足先登!
至少现在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