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数千年前的僧衣,竟然能够自己行走。由此可见其主人身前是何等的强大,如此强大的一个人,又有怎样的过去呢?”
风飞云的力量,绝对达不到这么强!
风飞云心头有着自己的谋算,忽的在地上跪拜了起来,对着窗台上的那半只烧鸡磕头,大叫道:“多谢前辈仗义出手,晚辈感激不尽,什么?前辈你说我天资聪慧要收我为徒?这怎么好意思呢!什么?前辈你竟然就是三百年前大名鼎鼎的杀生道人,晚辈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传说你曾经名震一个时代,战威赫赫,将太上夺命宫的一位宫主都给钉死在漠北崖上。”
那一具僧衣的两条裤管被阴风吹拂,迈着轻飘飘的步子,转身就走,又走回了那一扇青灰色的门。
风飞云愣住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总感觉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在梦中,实在太不真实了。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风飞云身携一件灵器,毕竟灵器的威力实在太大,数量实在太少,根本不是一个风家五代子弟可以拥有。
门又轻轻的关上,依旧没有一丝声音。
数千年的时间,让他一身的血肉和骨头都腐蚀成了灰烬,但是这一只手却没有磨灭,让人不禁好奇,其中的原因。
即便是杜手高这样的强者,加上太上夺命宫第一新秀的身份,也才持有一件残损的灵器。
有悠远而沧桑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对尘世的留恋,但是却又带着一股强烈的无奈,让听闻之人都为之神伤。
这一件僧衣就这般的漂浮在风飞云的面前,就好像有一位古僧正站在他的面前,但事实上这仅仅只是一件僧衣,僧衣乃是被一股千古不灭的气支撑,才能漂浮在空气中。
“彼岸花!彼岸花!叶生花未开,花开叶以落。相隔仅咫尺,永世不相见!”
对了,这竹简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的手中似乎捏着什么东西?”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
风飞云总感觉自己闯入了一个不该闯入的地方,而且还在无意之间将某样东西给惊动了,就好像将一位沉睡数千年的活死人,给惊醒了一般。
杜手高最终还是忍不住出手了,没办法,他有重伤在身,根本和风飞云、妖男耗不起,每过一分钟,他的力量就会消减一分。
“难怪风飞云那小子不出来,原来里面有高人坐镇。”妖男也变得慎重了起来。
风飞云得到了塔庙主人的庇护,让杜手高和妖男,更加的忌讳了,不敢再轻举妄动。
“轰!”
杜手高手中的刀,乃是一件灵器,虽然他现在无法将灵气的威力给激活,但是以刀的锋利,依旧不是宝器级别的兵刃可以比拟。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自从将这竹简偷过来之后,风飞云就没有怎么仔细看过,不过既然能够引得杜手高和妖男都这般的重视,这一枚竹简之上恐怕藏着大秘密。
“这是……灵器的威力,塔庙之中另有高人。”杜手高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此刻他躲在塔庙之中,杜手高和妖男都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什么,用出灵器来震慑他们两人,自然是最好不过。
这一件都已经快要腐烂的僧袍之中空荡荡的,其主人已经死了无尽的岁月,唯有这一身衣冠却不灭。
“那我就来取了!”
就在风飞云打算查看竹简的隐秘的时候,塔庙之外,一股寒风呼啸而来。
风飞云说的煞有其事,声音之中时而带着感叹,时而充满了激|情。
他手中的刀,虽然乃是灵器的级别,但是却已经有所损伤,威力虽然比准灵器都要强横,但是却比不上真正的灵器。
这是一件青灰色的僧衣,布料已经有些泛白,胸口之处绣制着数千年前的白线,交织成一株彼岸花,一行古老的娟秀的小字,绣在彼岸花的旁边。
僧衣之上带着一点点血迹,虽然数千年过去了,血迹依旧鲜艳,宛如红梅。
撞鬼这种事自然吓不住风飞云,毕竟他曾经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但是这鬼东西出现得实在太诡异,简直比鬼还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