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冠奎已经插不进话，旁边的直发小妹见他是这种内敛类型的，也乖巧地靠在他肩上，轻抚着他的大腿。
待他走了，迎宾小姐才领着袁冠奎来到电梯前。
小妹抬起袁冠奎的手，将其轻轻按在自己胸口。
两个小妹对视一眼，鞠躬走了一位，留了一位，很自觉地凑到袁冠奎身旁，开始倒酒：
另一边，场面更加疯狂，成全喝了不少，也唱哑了嗓子，直接将两个小妹扑到沙发上，脸贴着小妹的胸口，来回乱蹭。
“你朋友，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小妹轻声问道。
院门口，站着两个西装革履，戴着白手套的精神小伙，像军人站岗一般，一丝不苟。
这种尺度的，袁冠奎还很少经历，不禁问道：“这样也可以？”
“你……知道他是谁么？”袁冠奎不安地问道。
袁冠奎尽量体面的开玩笑道：“真不明白，我能有什么需求，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多遍。”
“呵呵，我们这里地上只有两层，地下有四层。”小姐笑着引袁冠奎往里走去，“上面是会议室，宴会厅，大客房，下面是休闲。”
“不晚不晚。”成全大笑，指着桌上两瓶巨大的皇家礼炮，“这次咱们不喝那些破啤酒了，干这个，不干完不许走！”
“成么？”成全见袁冠奎发呆，冲着两位新来的小妹大笑挥手道，“你们成么，没我骚现在就滚蛋。”
他暗下决心，倘若自己有出头之日，再来这里，一定要赏上这位姑娘一笔。
“好喽，我去叫！”小妹收起钞票，欢天喜地地离去。
“哎呀……又来。”小妹躲也未躲，反是搂住了成全，“你这么久没来，又骚了好多啊。”
“可能吧。”袁冠奎咽了口吐沫。
“想骗我多买酒？”成全一个坏笑，手掌搭在小妹的屁股上，狠狠一捏，“100瓶我都没问题，关键看你能不能劝得住我了。”
“对。”
“对。”小妹又瞥了眼那边，“那个高个子的，是舞蹈学院的。”
“小费？”袁冠奎惊道，“他做了什么，这就要小费？”
“哈哈，骚，好好！”成全一掌拍了下她的屁股，“叫人来，只叫最好的，让我兄弟好好挑。”
“一般我们要拘谨一些。”小妹笑道，“恐怕是他有钱吧。”
“先生您好。”小伙郑重地点了点头，“请问有什么需要？”
“猜吧。”
“这样……可以……”
“成么兄弟？”成全转头美滋滋问道。
“那我回去了。”小伙子又看着袁冠奎，问了一句。
他的眼神与一个小伙子对上，对方很自然地迎了过来。
“没事的，玩玩就好了，你该陪陪他。”小妹接着说道，“这个房间应该至少8个人的，但刚刚他好像一个人在这里呆了两个小时……除了你，他应该没有朋友了吧？”
很快，小伙子将袁冠奎引到会所大厅，大厅内同样空空荡荡，不似很多会所那样豪华，更低调一些，只有两位迎宾服务人员。小伙子将袁冠奎引给迎宾员后，冲袁冠奎道：“袁先生还有什么吩咐么？”
随后，进入了成全的发泄时间，他一口气点了二十余首歌曲，都是偏嘶吼派的快歌，搂着小妹喝着酒，亢奋高歌。这里的小妹也当真会陪，偶尔跟着唱上一句，场面立刻就起来了。同时她们手也不老实，转挑老板身上敏感的地方摸，哄得成全愈发疯狂。
“哦？”袁冠奎还真被说得有些飘飘然，“谢谢理解。”
小妹只摇了摇头：“老板不说，我们不会问。”
“那我叫中戏北影的了啊？”小妹笑道。
“我和那个短头发的要4000。”小妹冲那边努了努嘴，“旁边那个3000。”
“愣着干嘛，坐啊！”成全拉着袁冠奎过来坐下，送了支烟过去。
旁边的小妹连忙帮两位上火。
“不说，不说！”袁冠奎立刻挥臂道，“这样蛮好，不用考虑那些该死的事情，太多姑娘等着我了，对吧？”
“谢谢。”袁冠奎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敢有什么多余的态度表情，跟着小伙一路向内总去。
“哇！大银行的行长还能这么帅？”旁边的短裙小妹鼓掌笑道。
袁冠奎咽了口吐沫，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走了上去。
“这……”袁冠奎一面享受着，一面问道，“你们这里，是怎么收费的？”
小伙子又驻足几秒，这才微笑转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