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强凑到方晴耳边：“他爹能整死你，也能饶了你。”
方晴整个人已经陷入崩溃，不知如何答话。
身旁警员闻言一步抢上，一把将方晴按在墙上，反手戴上锁铐。
“……”
“大哥！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方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着，“关于她的事情，我绝对只字不提！我求求您了。”
嘭！
“你等着……你们等着！！”方晴指着胡笑骂道，“看着！你们马上就得乖乖收队，回去有你们好受的。”
“呵呵，现在根本不需要卖身契。”方晴脸上笑盈盈的，完全恬不知耻，“这些小妹的姓名、背景我都清楚得很，哪个不乖，我就直接在网上把她爆出来，让她们这辈子也洗不清。”
“你们两个，穿好衣服。”胡笑指着方才两个大胆的小妹喝道。
林强脸皮微微抽|动，好你个方晴，这招确实够狠，此事一爆，让小妹周围的朋友亲人知道，这辈子想嫁人可就难了。
“听清楚了。”林强瞪着方晴道，“审讯的时候，交代该交代的，不该说的别乱说，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方晴深色几经变换，望了望胡笑，又望了望林强，终于搞懂是怎么回事。
“嗯。”林强随意应了，尽管他希望重判方晴，但方晴毕竟掌握着凌乐乐的事情，如果最后急了，来个鱼死网破，凌晨也不会高兴的。为今就是要好好利用方晴希望减刑的心态，将学校败坏的领导也通通揪出来，出这口恶气。
方晴如梦初醒！感觉脑子要悔裂了！
“哥，咱不能这样！这么多年的交情……”
“大哥……大姐……我真的错了。”方晴跪在胡笑与林强面前，一个劲儿地给二人“嘭嘭”地磕头。要知道，干这行的栽了，判刑可轻可重，尤其是组织“未成年”人进行这种活动，严重的话可以判无期的。
方晴脑子有些木，慌着神问道：“不该说的……您指的是？”
“都蹲下！别动！”胡笑猛然呵斥，声色俱厉，整个人还了一个状态。
与此同时，方晴腰间的对讲机响起：“公安来查，快……等等……这是我们的对讲机……您不要……”
她使劲挥着拳头砸了下自己的脑袋。
方晴满脸呆滞，完全搞不清楚情况，多年的行业本能让她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浑身的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林强拾起桌上的钞票，笑着走上前去，用一打钱拍着方晴的脸，发出了“啪啪”地响声：“怎么样？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话么——你这么赚钱是找死，我给过你商量的机会了。”
不是恨别人狠，而是恨自己狂。她现在才回忆起上次对话，林强曾经警告过，凌乐乐不是好惹的……
“你们疯了么？！”方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倒是狂了起来，掏出手机准备联络，“你们等着，我打个电话。”
“老兄，先押走吧。”林强拍了拍旁边的警员。
“笑话，现在又没有卖身契。”
方晴连忙点头：“大哥……大哥您是明白人，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绝对拼命，给个机会成不大哥？”
杯子落地碎裂的声音让整个屋子的人都是一惊，随后陷入静默。
胡笑也不阻拦，颇为悠哉地看着方晴：“打吧，随便，死到临头还不自觉，不知哪来的胆子。”
“你的人都跟你在一起呢？”
“真的没来？可我这里被查了啊？”
没等方晴反应过来，一队警员便冲了进来。
林强将钱归还给胡笑，感谢到：“厉害，这次真的一窝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