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说吧，多少钱？”
“方大姐，生意不错啊。”
“这个啊……”方晴为难地说道，“乐乐是不出台的，这您就是难为我了。”
“哎呀……”方晴一拍大腿，笑道，“我跟您说，这个乐乐不懂事，我们这儿懂事的姑娘多了，您这么年轻，这么精神，大家都抢着呢，要不再给您介绍两个？”
赢了，会再次开通晋升的大门，重获昔日的荣耀。
“这个，18吧。”方晴也是神情微微凝滞。
“啊？”萧潇大惊道，“她是学生？！”
“呵呵，您别说笑了。”方晴的脸也沉了下来，知道这家伙是来找事儿的，“这么威胁，我们还真不怕，现在出来混的，谁没个靠山？”
“这怎么行？这才多大啊？”
郑帅愣愣地看着林强：“林老大，今晚我可以给你腾地儿，住在隔壁……”
他决定赌一把。
“啊？”妈咪一愣，立刻转为微笑，“老板，叫我小晴就行了，姑娘还满意么？”
方晴这次是真的为难了：“之前有客人提过，我也跟乐乐说来着，但好像她只打算赚点小费，没打算出台。”
“2000行么？”
“下次……不要下次……我要回宿舍。”凌乐乐醉醺醺地捶着林强。
“这个……”方晴摇了摇头，“这得看您自己的造化了，我说她是不听，这孩子固执的很。”
林强哭笑不得，看来郑帅他们并没有认出凌乐乐，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夏馨真的要疯了。
“啊？高中生，我反正不知道。”方晴摊手道，“我们这行都是假的，没人会透露自己身份，您就别乱猜了。”
“嗯，刚才问出来的。”
林强终于松下了心，看来凌乐乐还没吃过大亏。
“不巧，我就是老板。”方晴玩味地笑着，捏了捏林强的肩膀，“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好好玩吧，别想着逞英雄什么的，不爱玩就别来，再跟我纠缠，我就叫保安了。”
林强知道，这种场所的“保安”，多数有些当地背景，说白了就是平事的打手，在这里与他们对峙，自己不会点功夫是必定要吃亏的。
方晴一乐，大概已经猜出了他要问什么。
林强叹了口气，看来她心术还是正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家里管得太严，也许是父母太忙吧。
尽管已经是晚11点，夏馨依然很快接通了电话。
“会来的。”林强推开方晴，向外走去。
方晴见林强有些服软了，进而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还就不瞒你说了，来我们这里的学|生|妹，可不止乐乐一个，你想的话，我可以再介绍给你啊，其中有些可是可以过夜的。”
大厅中，方晴见状连忙过来，冲着林强皱眉道：“你什么意思？拐人走。”
他摆了摆手，冲萧潇道：“你跟小枣帮个忙，送她回龙源女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