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相信主管一定可以。”林小枣跟着打气。
妈咪闻言一笑，拍掌道：“那您算是来对了，我们这儿都是新人！”
“你啊！！”林强指着萧潇，想骂又不知道怎么骂，一天的时间而已，大家似乎混得熟过头了。
妈咪见介绍完毕，两个男性始终不发话，便问道：“是不是不满意？换一批么？”
话罢，她不再理会林强，溜了出去。
“这个……还真有点儿……”郑帅感觉浑身躁动起来，莫名的期待感涌出，“最近啊，什么事都不顺心，想开心开心。”
“帅帅乖，姐姐哄你。”萧潇揉了揉郑帅的脑袋。
“……”
一股香气瞬间铺开，一双洁白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蹭在林强身侧。他不禁再细细打量一下，乐乐小脸莹润，微笑时会露出一对虎牙，满是含苞待放的气息，惹人躁动，倒是符合了郑帅的需求。
很快，一个年龄稍大，化着浓妆的女人敲门而入，她梳了一个粗辫，身上的衣服裹得相对很掩饰，显然就是混这里的妈咪了。
“谢谢。”最后一个身着白色小短裙，梳着歪辫的姑娘甜甜一笑，大方地走过去，做到林强旁边，靠在他身上。
林强思索良久，突然开口道：“乐乐来我这里。”
进入大厅，装修还算不错，但这里过于追求金色的装饰，企图带来“金碧辉煌”的感觉，在林强眼里，却是显得假奢华，真浮躁了。
林强随着他们的介绍扫了一圈，在最后一位姑娘的时候，突然面色一紧，眼睛停在她身上，陷入沉思。
“切，谁想当领导了。”萧潇一努嘴，凑到林强旁边道，“主管啊，你将来升上去了，可别忘了我今天的一臂之力，哦不……一炸之力。”
萧潇沉思良久，转向林强和郑帅：“你们要是想叫就叫呗，不用考虑我俩。”
礼仪小姐眉头微皱，劝道：“您知道……来我们这里消费，这样的话……”
“我看行！”萧潇鼓励道。
林小枣跟着傻傻点头，老妈临行前的教诲回荡在她脑中——城里人爱玩啥就玩啥，跟着看就成，别不合群。
礼仪小姐尴尬一笑，也不回答，引着大家向包房走去。
郑帅虽然心下骚动，此时却反倒害羞起来，整了整衣领，口干舌燥，林小枣更是低着头捣鼓手机，不敢抬头。萧潇说得轻松，此时见着百美艳的架势，却也是怂了。
“等等！”萧潇叫住礼仪小姐，转问林强：“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多给100？”
“切！”萧潇立马来劲了，“林强，你看你，不也是这样，再装？！”
萧潇不满道：“明明是我带的头吧，怎么不问我。”
郑帅同样对此没什么兴趣，冲萧潇挑眉：“你陪哥就够了。”
礼仪小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礼仪小姐还以微笑：“好的，您跟我来。”
“好了，不会让你难做的。”林强将400元掷在桌上，“我们真的不需要陪酒，多给100，你看这样行么？”
妈咪看着郑帅问道：“这位帅哥，您呢？”
“哈哈，你们心里是想的，对不对？”萧潇眼珠子转了几圈，冲两位男士挑眉道。
“不是，我很好奇……想看看她们什么样子。”萧潇当真胆大包天，三观崩塌后瞬间坦然接受，冲礼仪小姐道，“叫几个好看的姑娘来，让两位男士选选。”
话罢，她冲旁边的姑娘递了个眼色，大家开始鞠躬介绍自己的艺名、籍贯。
“哦，四人。”林强挥了挥手，“开个中包吧，宽敞一点。”
“啊？！”萧潇感觉自己瞬间三观崩塌，转望礼仪小姐。
“哦哦，不用了。”林强摆了摆手，“多放些酒水过来就行了，自己人来唱歌的。”
郑帅耸了耸肩，安慰萧潇：“她们干了这么久了，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干嘛的，你这德性指定不是领导。”
林强欲哭无泪，四年寒窗苦读的挚友，就这样轻易地沦陷了。
几个姑娘服饰各不相同，但有个共同点，都很短。短裙热裤罩在下身，上面一个个搔首弄姿，微笑甜美，一时间声色场所的气场尽出。
“哎……”林强拍了拍旁边郑帅的肩膀，冲妈咪道，“我这位兄弟喜欢清纯一些的，有没有新人？”
“别老扯这有的没的，我可是被贬的。”林强淡然笑道，“再上去，难了。”
“在蓟京，这个价位太便宜了，300元不限时，不限酒水，太便宜了。”林强解释道，“实际上他们是赚陪酒钱的，指望着我们叫陪酒小姐，那才是主业。”
“噗……”林强刚刚喝下一口酒，喷了出来，“别闹……”
礼仪小姐随机一笑，收起钞票，客套道：“好的，我会吩咐小弟多招呼这个房间，缺酒了随时叫。”
礼仪小姐当真见风使舵，心下只觉得林强是特意装逼，道貌岸然而已，方才还对他言听计从，现在又唯萧潇马首是瞻：“没关系的，我叫来几个两位先看看，不满意的话就算了。”
“啊？不就是唱歌的么？”
厅内的礼仪小姐身着黑色短款旗袍，大腿尽数裸|露，有些令人想入非非，她见到这一行人，短暂打量一下，却是绕过了萧潇，直接来到林强面前。
歌厅包房内采用浅金色装修，倒是比外面看着舒服了很多，待众人就坐后，礼仪小姐走到林强身边，躬身低声道：“请问您还需要不需要其它服务？”
“喂！喂！你们当我是空气么！”郑帅很受刺|激，“我也是被贬下来的好么！”
林强满脸烦躁地摇头道：“陪客户的时候玩够了，没意思的。”
“先生，请问您几个人？”
“你啊，咋咋呼呼，什么都不懂。”林强摆了摆手，冲礼仪小姐报以无奈的表情后，才解释道，“记住了，但凡‘酒水畅饮’，服务人员穿着暴露的歌厅，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几位，久等了。”妈咪笑脸相迎，一挥臂，几个妙龄女子涌了进来，在众人面前站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