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惊慌,只是非常平静的摇摇头,拉着青鸟三末匆忙逆行朝人群末尾走去说道:“来不及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现在都已经不认识我自己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觉得很陌生、很可怕。”
青鸟三末向前走了两步:“田中组长,能问你个问题吗?”
上杉信田答应着,跳上摩托车原路返回。荒井顺淳钻进轿车,率领队伍朝码头的方向驶去。
“那好,你不跟我一起回站里?”
田中雄信坐在书房,看着眼前的电台发愣,站在一旁的青鸟三末拿着一把左轮手枪认真地擦拭着,时不时会拨拉几下弹夹。站在门口的田中依子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中透着些许的悲凉。
青鸟三末将密电交给上杉信田,上杉信田驾驶摩托车匆匆离去。青鸟三末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反复发动,最终启动起来,青鸟三末驾驶摩托车疯狂地朝大路奔去……
……
“我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荒井顺淳接过电报,交给了身后的庄田和子:“是一样的吗?”
人群开始骚乱,上杉信田再鸣一枪:“所有人站在原地不要动,谁动就打死谁。”
而这时,上杉信田来到地点,挟着田中雄信走出门口,快速登上摩托车,朝码头疾驶而去。
人群中,青鸟三末和火凤凰相向而立。
人群一阵骚乱。一众宪兵持枪将刚刚上岸的人群包围起来。
“为什么说不清楚?”
“我们被包围了。”青鸟三末很是焦虑。
青鸟三末过门岗,走出小院,急忙跨上摩托车,却怎么也打不着火。突然,一束强烈的摩托车灯光打了过来,上杉信田骑着摩托车停在了门口。
宪兵队小院内,荷枪实弹的宪兵跨上了摩托车,等待出发的命令。上杉信田骑着摩托车从宪兵队左边大路赶来,迅速熄火,跳下车。这时,荒井顺淳正快步从楼里走了出来。
而这时,在广岛县的吴市,松本海清在电台前发完最后一组电码之后,摘下了耳机。
青鸟三末骑着摩托车快速穿行在街道上……
“很急吗?”
“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可是军统格言:
他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兄弟下手?
荒井顺淳接过电报,交给了身后的庄田和子:“是一样的吗?”
“铁牛”、庄田和子、田中雄信在各自的地方,同时译着电文。
青鸟三末点点头,收好电文,一只手伸进裤子口袋,握住那把精致的小手枪,就在这时田中依子端着宵夜走了进来。青鸟三末唉了一声,转身朝屋外走去。
青鸟三末拔出左轮手枪,迟疑了一下。
田中雄信低沉地说道:“这封密电用了代用密语,为了保险起见,司令官阁下不让我直译,你送到庄田和子那里就好,代用密语她是知道的。”
青鸟三末接过电文,看了一眼:“这电文是什么意思?”
“你来得正好,手表明天再拿吧,你现在赶紧把这封密电送到站里,交给庄田和子。”
青鸟三末将擦好的手枪别在枪套里,走到田中雄信身后,另一只手伸进了裤子口袋,紧紧握住了那把精致的小手枪。
“快走,田中雄信叛变了。”青鸟三末朝周围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你认为你所做的一切值得吗?”
田中雄信情绪低落地说道:“你说吧。”
青鸟三末驾驶摩托车拐向一个街口,和上杉信田相遇,二人同时停下了车。青鸟三末急忙问:“去哪儿?”
田中雄信点点头。
“为了……也许是为了信仰吧……”
田中雄信将译好的电文递给青鸟三末:“麻烦您马上把这个电文送到宪兵队去!”
夜色朦胧。东京码头水浪盈天,萧瑟晚风让人感到阵阵轻寒。
荒井顺淳朝上杉信田摆了摆头。上杉信田拔出手枪:“站住,所有人接受检查!”
荒井顺淳带着田中雄信和几名宪兵在人群中搜索,田中雄信一直都在摇头。被排除的船客慢慢离去。
庄田和子看了一眼:“一样。”
“我知道,你给我听着,你下一步的任务是配合代号为‘候鸟’,‘候鸟’目前正在广岛县的吴市继续进行着行动,不管付出多少牺牲,都一定要配合候鸟完成‘毁灭’计划。联络暗号是‘抽烟吗’?他回答‘谢谢,我戒烟已经很久了,不过你的烟我可抽一枝’。”
“司令官阁下,田中雄信送来的军统密电。”
上杉信田喊道:“来人,搬进来。”
青鸟三末来到码头,走下摩托车,翘首张望,内心万分焦灼。
庄田和子撕下稿纸递给荒井顺淳:“司令官阁下,电文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