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一边听梅列茨科夫说一边长时间地微笑着。梅列茨科夫当时又是多么惊奇,因为他们向梅列茨科夫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涉及到的竟然是:“你们会骑马吗?”
在斯大林的房间里,梅列茨科夫谈了很长时间。梅列茨科夫坐着回答问题,而这位方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委员却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面用双手转动着烟斗,不紧不漫地向梅列茨科夫提出问题,倾听梅列茨科夫的回答,然后又提出问题。
5月12日,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再次进入战时状态,任命m·h·图哈切夫斯基为西方面军司令员,决定由第15、16集团军对波兰军队实施主要突击同时,西南方面军负责肃清乌克兰中部的敌人。于是方面军司令员a·n·叶戈罗夫紧急向第聂伯河沿岸地带集结兵力,报纸报导了苏维埃政府的动员令。
“似乎还会一点儿。”
通过一眼望不到头的警戒哨,梅列茨科夫来到集团军首长住所前。一位红军哥萨克问梅列茨科夫,为什么在这里闲逛。梅列茨科夫告诉他,自己是从总参军事学院来的。
“关于你们的情况,给我们的报告可能不对。”
梅列茨科夫逐渐了解到,自己的友邻也遇到了同样的困难,就连铁木辛哥的第6师,莫罗佐夫的第11师、帕尔霍缅科的第14师都不能克服敌人的防御,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
在克里木,自称为“南俄罗斯武装力量最高统帅”的弗兰格尔男爵正在收编邓尼金的残余势力。在西面,白色波兰的军队转入进攻,并于4月25日占领了基辅。
首先,梅列茨科夫不明白,红军同波兰人打仗,为什么到处碰到的都是库罗夫斯基的人。后来梅列茨科夫才弄清楚,波兰人沿整个前线都安置俄国人作为屏障。
这就意味着,在基辅和文尼察之间实际上已建立起一条红色走廊。
这是苏俄红军部队得到的命令。
而梅列茨科夫所在部队却在原地按兵不动。原来是这一支俄国人的部队和方面军司令部的联系暂时被中断了!
现在梅列茨科夫才明白了,这里的条件与东乌克兰、顿河和高加索草原完全不同。
但是,布琼尼却没有在两翼回击,而把集团军向前带到西北腹地进行袭击。波兰人从红军后方将包围圈合拢。这样就开始了著名的别尔季切夫突围。
5月底,第4师突破了由白卫军构成的屏障,而与优素福·皮尔苏斯基的士兵接上了火。这时,前进速度立刻慢下来了。
布琼尼的骑兵的任务是向别尔季切夫突破,并摧毁敌人后方。
现在,苏俄红军已经可以从后方对波兰第3集团军实施突击并攻击基辅。
这是因为必须继续袭击敌人后方。
第4师在奥泽尔纳亚附近发起了突击。第6师随后跟进。侧翼由第14师和第11师保障。红军当面之敌是刚刚解体的原波兰第2集团军的几个兵团。
梅列茨科夫被派到科罗特恰耶夫的第4骑兵师任师参谋长n·b·科索戈夫的侦察肋理。
为数不多的俘虏都异口同声他说,到处都是一样。不论将侦察队派到什么地方,都遇到了密集的炮火、机枪和步枪的射击,以及纵深梯次的防御。或许旅长们能知道一些情况。
从莫斯科到乌曼。向突破口挺进!
梅列茨科夫知道,人们在等待着他们,而他们自己也不愿意迟到:再过两天就要发起进攻了。
“那么,你们也知道用哪只脚先登马镫吗?”
司令员叶戈罗夫热情地对总参谋部的年轻军官们致了临别赠言,随后,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也希望接见梅列茨科夫和他的同伴们。
“这就要看怎么方便了!古怪人是到处都有的。”
“不。”梅列茨科夫反驳说道:“我们真的是总参谋部的军官,这是我们的书面命令。”
向梅列茨科夫走来的是集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第一委员,也就是集团军司令员布琼尼和革命军事委员会第二委员伏罗希洛夫。伏罗希洛夫从头到脚打量了梅列茨科夫一番,然后说道:
原来基地司令部参谋长h·k·肖洛科夫已离去,但是没有他梅列茨科夫也搞清楚了,从叶丽萨韦特格勒到乌曼没有直达铁路。而马匹上级答应只能由师里拨给。这就是说,沿着驿站马车道,经过新乌克兰卡、季什科夫卡、新阿尔汉格尔斯克和巴班卡是行不通的。而沿铁路则需绕一个大圈:一条是走北线,那就需要经过斯梅拉、什波拉、塔利诺那;一条是走南线,经过波莫什纳亚、盖沃龙。怎样才能尽快到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