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将会定格在这,将会定格在这些中国海军的身上!
俄国人不断要求华侨换领居留票,进行勒索,一卢布的居留票,对华人却要收取十卢布,军警严厉盘查,无票和过期者将被罚款甚至监禁。华人离境,只能携带无百卢布现金,超额的一律没收。我们华人在俄国的地位,悲惨到了极点。现在,一个为华人报仇的机会就放到了我们的面前,你们敢不敢做?”
“会的,会的……”除了这两个字,张霄岳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羡慕你有一个好大总统那。”陈世英叹息一声:“你的那位大总统什么都不怕,既不怕俄国人,也不怕日本人。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为你的大总统效力的!”
“海容”号舰长易欣、“海圻”号舰长范鄂林、“永丰”号舰长王威武急匆匆的聚集到了“海容”号上。
陈世英又是一怔,随即说道:“张兄,你就尽管说吧,有什么危险的话,你我一起承担也就是了。”
张霄岳淡淡笑了一下:
但在中国舰队出现之后,情况发生了很大改变。
此时负责驻俄部队的全权指挥的为“建康”号驱逐舰舰长林建章。
一斗烟已经抽完,陈世英淡淡地道:“张兄,务必答应我两件事情,一是一旦出事,张兄必须把所有的责任都往我身上推。第二,还是一旦出事,我的舰队就交给你了。几艘炮艇虽然不多,但那也是我们国家的海防力量,千万千万要带好这些舰船那!”
“对不起。”陈世英想都未想:“我军乃是客军,况且我舰上全是水手,哪有水手登陆作战的道理?很遗憾,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把情况大致介绍了下,张霄岳的表情异常严肃:“在俄国,无论是‘红’的‘白’的,只要是扛着枪的老毛子,都把华侨当做予取予夺的金库。我们的同胞被屠杀,俄罗斯相互对立的武装派系,都强拉华侨的壮丁,套上一件脏兮兮的军装,这些只听得懂‘乌拉’的中国人,就被投入到了枪林弹雨之中。即使未被强拉壮丁的,也在一拨拨穿制服的强盗面前,宛如待宰的羔羊。甚至连以‘护侨’名义出兵俄罗斯的日本军队,也莫名其妙地对华人大开杀戒。
10月,苏联红军调集大量军队,准备攻打庙街。而在庙街的白卫军和日军,也随即做好了应战准备!
三名部下一个立正,然后异口同声大声说道:“中国海军万岁!”
张霄岳笑了一笑,然后低声把自己心里的计划说了出来。
在红军局势占优的情况下,白卫军的指挥官迅速找到了北洋舰队指挥官陈世英。
眼看着张霄岳还要争辩,陈世英微微笑着说道:“张兄,我知道谁去和苏联红军交涉,将来就有掉脑袋的危险,但这次非我去冒这个险不可。我只有三艘炮艇和一艘武装拖船,力量薄弱,而在庙街,日本人有四艘驱逐舰和一艘巡洋舰,力量相当强大,一旦发生正面冲突,你的南方舰队才是主力,所以这次非要我去不可!”
在白卫军军官要求陈世英出兵的同时,苏联红军也秘密派遣了一名叫西里巴尔斯基的上尉找到了南方护侨舰队的指挥官张霄岳。
这个时候的陈世英,内心是非常矛盾的。他的任务是武装护侨,而不是参战,但是现在庙街大战一触即发,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我必须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想打,我们绝对不会干涉,但我们也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然而,庙街的华侨生命安全必须得到充分保障,一旦我们的华侨人身生命安全受到威胁,那么我们将会毫不迟疑的进行反击。”
显然,站在自己面前的也是一个强硬的中国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舰队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场战斗的胜负。
在那想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衣衫:“我去下南方舰队。”
“解放庙街?”张霄岳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点着了自己的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了浓浓的烟雾:“我过满清时代,与沙俄签定的尼布楚条约中明确规定庙街属中国。可是1850年,俄国海军军官涅韦尔斯科伊率兵潜入黑龙江口,在此升旗占地,建立军事哨所,并以沙皇尼古拉一世的名字将该哨所命名为尼古拉耶夫斯克。我想请问一下,庙街究竟是谁的,究竟应该谁来解放?”
陈世英点了点头:“我就是来找你商量这件事的,得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来。”
“是吗?刚才苏联红军的一个上尉也才来找过我。”听陈世英说了一下情况,张霄岳皱眉说道:“看来庙街陷入战斗已经无可避免了。”
张霄岳声音有些哽咽:“陈兄,我张霄岳在此盟誓,无论如何都要带好你的舰船,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保住你的生命,大不了,我亲自到大总统那里去!”
这里里已连同外兴安岭一起被迫割给俄国!
继续在那说了一会,但张薛岳却丝毫不为所动。西里巴尔斯基有些无奈,看来希望或者只能放在另一支中国军队的指挥官身上了。
陈世英看了看手里的烟斗:“张兄,这东西就送给我留个纪念吧!”
西里巴尔斯基一时语塞。
“我倒有个想法。”张霄岳缓缓地说道:“只是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一个弄得不巧,你我人头就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