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天,他已经演了半年多的戏!
地盘扩的越大,也许就越危险。
黑铁走了进来,王恒岳朝他看了一眼:“说吧。”
梁士诒微微点头,袁世凯又继续说道:
王恒岳淡然一笑:“你能明白这点很好,有什么要求没有?”
“局势对我们还是有利的。”蒋百里点了点地图:“目前在四川,我们的势力虽然还不是最大的,但已经形成格局,并向两翼扩展,当务之急只要稳住,尤其是在讨袁失败之后更是如此。”
“他是警卫旅,那我呢?”警卫团团长黄子煊嘀咕了声。
“王恒岳怎么了?”袁世凯手里剥着一个橘子,顺口问道。
看着王庆露的背影,王恒岳就觉得奇怪,怎么自己这些部下一个个精的和猴一般?自己才说什么,立刻就能领悟?
“不急,不急。”王恒岳站了起来:“特别行动大队的任务同样重要,你先在这历练段时候,会派上你用场的。”
还有那个俞雷,现在只在拉帮结派,发展自己势力了吗,或者是有别的企图?
“还有你们,也都不要招摇。”王恒岳指了指自己的部下:“老子一个师就拥有那么多旅,传出去非得引来议论纷纷不可。再派人去告诉马啸,他继续接受胡景伊的指挥,还当他的那个混编旅旅长,这两年,就要委屈他了……”
很快,袁世凯正式当选大总统。
“哦。”王恒岳应了一声:“还有呢?”
看着黑铁出去,王恒岳在那想了一会,也慢慢走了出去,正好看到参谋官王庆露走来,叫住了他:“槐昭,这段时候还习惯吗?”
“什么?”邓夏没有听明白:“恒帅说什么旅?”
川南镇守使?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发展了?
“胡景伊不是我们的人,在我北洋进入四川以前,需要有个人来钳制他,让他心存忌惮。胡景伊只是一只见风使舵的狐狸,王恒岳虽然病了,还是一只病虎,狐狸看到生病的老虎也是同样的会害怕的。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我如此善待一个病人,王恒岳的那些手下,哪有不心存感激的道理?将来万一王恒岳,啊……”
“是,属下明白。”
“哈哈,好。”王恒岳笑了一声:“去吧,去做事吧,等几天我们一起出去喝顿酒。”
“大总统,四川都督蔡锷、川边经略使尹昌衡都已奉命动身,只有王恒岳……”
“恒帅,以后去,一定叫上恒帅,庆露在雅安跟随恒帅,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自然也知道该喝谁的酒。”
王庆露眼睛眯了起来,随即恢复常态:
王恒岳笑了一下:“老子的贴身卫队,该位卫队旅,不,给你个响亮的名字,虎贲旅!这个称呼,对内称就行,不要招摇!”
“贾浩洋!”
等到梁士诒说完,袁世凯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摇了摇头:“可惜,可惜,我很早就听说过王恒岳这个人了。很年轻那,就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这次我请蔡锷他们三人来,尹昌衡亏空公款,我是骗他来的,要治他的罪。蔡锷呢?我从来就欣赏这个人,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把他请到北京,让他负责全国军事。王恒岳……”
“很好,你做的很好。”
王恒岳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是俞雷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我让你看着他,有没有什么意见?”
袁世凯在那想了一下:“‘护军使暂行条例’马上就要颁布了,这个,授王恒岳中将军衔,加川南镇守使!”
部下一片兴高采烈乱哄哄的叫声,让王恒岳也笑着摇了摇头。
王恒岳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回恒帅,很习惯。”王庆露怔了一怔。
“好了,去吧。”
王恒岳朝他看了一眼:“保安团自即日起升为一线部队,改为警卫第一旅!”
“是。王庆露来了以后,俞雷……俞雷和他走得很近,两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偶尔还会去逛逛堂子!”
袁世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大是惋惜:“王恒岳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我们都老了,需要多多培养几个年轻人,国家军队不能光老我们这些老人。谁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病了,可惜,可惜,竟不能见王恒岳一面吗?”
“有。”黑铁坦然说道:“其实监视情报不是我的特长,我想请恒帅批准让我到第一线去。”
“哈,川南镇守使,这名字可威风得紧!”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