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内部分连训练,那些老兵是真打,手下一点都不留情,好几个弟兄挂彩了,最重的一个兄弟手臂都被打折了,没有一个月动不了!”
“是,多谢校长栽培!”
王恒岳又点了点汽车上的重机枪:“我看马里奥在使用重机枪的时候,由于车内空间狭小,所有有些别扭。我新订购了一批轻机枪……啊,麦德森弹匣供弹机步枪,很快就能到货,到时安在汽车上效果一定会更好。”
这是一辆由福特t型车改装过的车辆。周围用钢板包裹,只有驾驶室前露出了一块。车子上部被截出了一大块,安装了一挺重机枪。
“给我把这东西弄出来。”王恒岳在画画上是没有任何天赋的,画出来的坦克样式也非常难看,歪歪扭扭的,可这大概意思到了就成了。
讨袁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纵观全国,没有任何一支力量是袁世凯掌握的北洋精锐的对手,讨袁必定失败。
4月,民国第一届国会开幕。
汽车发动起来,重机枪很快“突突”的响了起来。
“是,校长!”
可是如果站在袁世凯一边,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政治努力便化为乌有。
在校长对面坐下,三个连长腰杆挺的笔直。
没有人知道恒帅在里面做什么。
王铭章“刷”的站了起来:“报告校长,我们的连都是新兵,一个打过仗的老兵都没有。上次训练,被老兵打疼了。请校长给我们分几个打过仗有经验的老兵!”
王恒岳朝他看了一眼,赞许的点了点头……
“打轮胎!”一边观看的王铭章忽然说道。
“是谁干的,不是你们操心的事情,你们现在要操心的就是眼前这一块。”王恒岳表情严肃了些:“你们入学的时候我曾经说过,军人,要具有左右一国之政治能力,但这个左右,不是说的现在。你们现在要服从,绝对的服从。上司让你们枪口对准谁,就要对准谁,不管这个命令是对是错,都要坚决无条件的执行!”
在四川的王恒岳,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这件事,谁遇刺,谁指使刺杀的,谁来主政,和他一点关系也都没有。他唯一关心的,是在即将到来的全国浪潮中自己应该怎么办。
王铭章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坐下。”王恒岳挥了下手:“怎么个打疼法?”
王铭章几人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作战方式:
“不用非围着汽车转。”王恒岳让人拿来纸笔,在上面画了一会,交给了维斯特:“你看这种东西是不是比光在汽车上动脑筋要好的多?”
在宋教仁遇刺后的第五天,孙中山从日本回到国内,其目的只有一个,武力倒袁!
维斯特怔在了那里。
维斯特眨了眨眼睛,忽然兴奋的“ok”了一声:“我明白了,老板,用履带把车轮包住。当然,汽车又需要大的改动。”
汽车终于停了下来,维斯特从汽车上跳下,兴致勃勃地道:“怎么样,老板,还满意吗?”
“报告校长,独立混成师第三团第一营第一连连长李家钰!”
王恒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不允许任何去打扰他。
宋教仁被刺案,开始掀开了大时代的另一个篇章!
王恒岳点了点头:“可以!”
“打疼了,下次打回来,让他们也疼!”王恒岳淡淡地道:“不给你们安排老兵,是我的主意,你们要责怪,就责怪我这个校长好了。”
“是,保证把兵带好,怎么被打疼怎么打回来,不辜负校长期望!”
“嘿,老板,你来了!”
几个年轻的连长都笑了起来。
一见到王恒岳出现,维斯特兴冲冲的迎了上来。
“美国有一种履带式拖拉机吧?”王恒岳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