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员没有想过,生员只知道只要忠心为恒帅做事,不背叛恒帅,这颗脑袋就能保住!”
“因为当时恒帅才来,兵才刚刚招募到,武器也没有几件像样的,生员担心恒帅不会出兵。”
俞雷,俞雷!一切又是俞雷做出来的。
“这是汽车,以前我在广东时候见过。”终究还是马韵欣见多识广一些。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知道别人晚饭吃的什么,说了些什么话,我也知道你的一切事情。”王恒岳淡淡地说道:“我只要你告诉我,有没有这件事情。”
王恒岳才点了点头,俞雷又接着说道:“只是生员不建议恒帅去成都,一旦恒帅去成都被尹昌衡知晓,则对恒帅很有可能不利。”
“这个理论是可行的,但是那么好的车实在太可惜了……”
“生员不敢欺骗恒帅。”
“你是担心我不给你吗?”王恒岳叹息了声:“我对部下从来都不吝啬。是,你是有理由担心,我最担心的就是在大笔的银子前,你把持不住,贪心一动,将来就控制不住了啊。还记得我们以前说的话吗?你之所以那么卖力为我做事,是想要得到更大的权利,去贪更多的银子,乐山这么一个小小的机会,你就搜刮到了一百万两。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负责统计局吗?俞局长?”
在那转了几圈,汽车上不断传来惊叫和欢呼,这种新奇的东西,实在让人感到好奇。
王恒岳恍然大悟。
还好上车前已经仔细向维斯特请教过了,要不然恒帅今天非出洋相不可!
俞雷神色从容:
“哦……”王恒岳“哦”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问道:“你存在成都汇丰银行的银子是怎么一回事那?”
“知道了……”王恒岳忽然说道:“我是德广,你别老是生员生员的成不?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王恒岳嘴角裂了一下,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站在一辆崭新的车前,维斯特得意洋洋地道。
“恩。”
王恒岳“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恒帅谬赞。”俞雷宠辱不惊地道:“那些当官的都当的久了,拿出银子来报效恒帅也是应当的。而这些银子里,倒有一多半的是从周宝良身上得来的。”
“老板,坐好了吗?”
“怎么样,老板,还满意吗?”维斯特邀功似的走了过来。
“一百万两,是从那些贪官污吏身上刮的,老百姓和恒帅的银子,生员没有动过一分一毫,所以生员罪不该死。”俞雷平静地回道。
“恒帅的话生员铭记在心。”俞雷似乎也松了口气:“生员只是奇怪恒帅您为什么知道生员的这些事情。”
“走,德广,陪我走走。”
这是辆在二人坐的t型车基础上改造成的四人坐车了,瞧着杏妹子和叶宝儿羡慕的眼神,王恒岳笑着一挥手:“都来吧!”
俞雷脸上的肉又跳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生员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恒帅,只是生员奇怪,那么隐秘的事情恒帅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什么怪东西啊?”杏妹子和穿着一身军装,很有一些英姿飒爽感觉的叶宝儿一齐叫了出来。
“是,正是生员做的。”俞雷面无表情地道:“当日生员知道有这么一批药材,所以特意冒险去了下卢宝银的匪巢,告诉他有一批珍贵药材要运进荣县,成都方面有人愿意出十倍的价钱购买,起码能得几十万两,卢宝银一听之下哪有不动心的?”
“卢宝银?他和你有什么关系?”王恒岳倒怔在了那里!
两人都默不出声,等走得远了,王恒岳这才缓缓说道:“德广,你在乐山那么多时间,做的非常漂亮。非但把乐山的那些旧官僚肃清了,而且前后居然给我弄来了价值超过二千五百万两的银子和货物,虽然那些古董什么的需要慢慢脱手,可这真的很难得了。”
王恒岳在那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这才说道:
“本老板知道的事情多着呢。”王恒岳一拉马韵欣的手:“走,我带你坐车去。”
“卢宝银。”俞雷依旧那样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要弄这些?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出兵?”
这和王恒岳那个时代的汽车的操纵方式有着非常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