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寒在所有人面前耍无赖，钱秘书欲言又止。
“你，你……唉……”
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钱秘书走上前，蹲在已经凉透了的牛霸天身旁，仔细检查了一番。
“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方寒，你还年轻，怎么就这么不冷静啊。”
钱秘书一边摇头一边嘴巴说个没完，就好像方寒已经死定了一样。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才终于意识到——牛霸天是真的死了！
“真的就这样死了？开玩笑吧？”
“方寒不仅能越级杀怪，还能越级杀人？”
“不是，他怎么敢的，完全无视联盟法规吗？”
“看钱秘书这态度，他不会要包庇方寒吧？”
“……”
站在人群中的薛丽早就偷偷笑开了花。
“方寒啊方寒，敢当众杀人，神仙也保不住你！
“让你耍本小姐，哼哼，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薛丽早就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她查阅了家族里的大量资料，发现什么“魔兽化形”根本就是方寒胡扯的！
在知道了真相后。
薛丽心中对方寒的畏惧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羞辱与愤怒。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耍我！
“方寒，等着吧，本小姐有一万种手段让你付出代价！”
薛丽很清楚。
联盟的法律限制不了神魔，但却能死死限制住人类。
只要方寒一天是人类，就一天得受联盟法律限制。
就像眼前。
当众杀人，可是至少要落个“终身监禁”的判罚。
“钱秘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我可是连手都没再动过。”
方寒主打的就是一手死不认账。
他不信，钱秘书还有方法看到最后的伤害来源。
钱秘书眉头一皱，手中凝聚起淡蓝色的光芒，往牛霸天的身上扫去。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所有人屏住呼吸，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牛霸天身上。
接下来钱秘书给出的结论，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牛霸天的死与方寒无关。”
哗。
现场一片哗然。
包括人群中那些来自牛家的职业者，也都表露出了不满。
“怎么可能？不是方寒杀的，那是谁杀的？”
“就是啊，真当我们都是瞎的？”
“钱秘书，你这样包庇方寒，我们可不太服气啊。”
“联盟不是向来讲究‘公平’吗？凭什么方寒有特权？”
“……”
钱秘书站起身，冷眸扫视了一圈叽叽喳喳的众人。
“我在牛家主身上，提取出了魔神级别的毒素。
“这种毒素附着在宿主身上，未发作时不会有任何反应。
“可一旦发作，将在瞬息之间夺去宿主的性命。”
钱秘书最后将目光放在方寒身上，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