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位于比弗利的会员制乡村俱乐部的vip休息室里,何承拉着谢行知买醉。
一口喝掉手中杯子中还剩小半杯的龙舌兰,何承再次把手伸向桌子上的酒瓶。
“够了!别再喝了!
何菀都快生了!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到底还要消沉多久!”
忍无可忍的谢荣知一把抢过酒瓶,‘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上。
“何承!
你也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你懂什么!
你懂什么是爱情吗?
你懂什么是幻灭吗?
你懂什么是心死吗……”
何承瘫在椅子上,抬起一只手捂着眼睛,痛苦的说着。
“谢行知,你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你不会理解我有多么痛苦!
你什么都不懂……”
看他又要开始‘疼痛宣言’,谢行知出言打断他。
“你的少男心事我不想参与!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幼稚!
我从旧金山回来不是为了看你表演莎士比亚的!
我问你,对于我大哥和长生哥的提议你是怎么想的?
难道你真的要他们替你养孩子?”
已经21岁的谢行知已经是一个俊朗的青年了。
因为天资聪颖,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读书、跳级,现在已经是斯坦福大学机械设计建造学科博士在读的高材生了。
他也遗传了谢家人的好样貌,比起谢易知来,他的五官轮廓更像去世的谢敬尧一些。
此刻他脸上的神情冷漠,带着眼镜的黑眸带着丝丝寒光,其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人不敢相信他只是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后生。
正在第3289次悼念自己爱情的何承听到他的话,睁开通红的眼睛看向他,声音嘶哑哽咽的说:
“我能怎么办?
我说的也不算啊!
既然大哥他们已经决定了,那就听他们的好了。”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再次组织语言。
“大哥他们的提议其实挺好的。
以后我和菀菀也都能看到孩子……”
“砰!”
谢行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实木桌子上,他的力道用了十成十,散落在桌子上的东西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何承,声音也没了温度。
“何平安,你真的就能这么心安理得的让长生哥和我哥给你擦屁股?
你已经21岁了,是成年人了!
你真是个自私的孬种!
你有替别人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