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手艺何止一流,说是神来之笔都不为过,我就是受门口几个纸扎的吸引才走进来的。”
“等他回来,我定要好好请教请教才行。”
我由衷的称赞道。
“你不是说花灿阳去厕所了吗?怎么这么久都不见回来?”
闲聊一会儿后,我忍不住问道。
“别着急,慢慢等,我都已经习惯了!”
“这家伙是个游戏迷,不把游戏打完是不肯起来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一会儿你仔细观察他的走路姿势,如果一瘸一拐的进来,那一定是两条腿都蹲麻了,每次都这样,非常有意思!”
常明说着露出一副坏笑。
“常明,你他娘的是不是又在外人面前揭老子的底了?老子在厕所的时候就喷嚏不断,一猜你小子就没憋什么好屁!”
一个阴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还夹杂着一丝痛苦。
“来了,来了,你看!”
常明忍着笑冲店门的方向努努嘴。
我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灰色运动装的年轻男子正走进店中。
来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色比常明还要白上几分,他眼窝深陷眼袋发黑,一看就是睡眠严重不足。
不用说,进来的这位就是常明口中的花灿阳。
他行走的十分缓慢,一手轻拍大腿,一手扶着墙壁,每走一步都要咧一下嘴,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这次你一共去了五十七分钟,我就纳闷了,好好的坐在这里喝着茶水,愿意打游戏打游戏、愿意撩妹子撩妹子不好吗?干嘛非得蹲在茅坑里干这事?”
常明看着花灿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要你管,信不信老子一脚踢死你?”
“哎呦”
花灿阳作势抬脚要踢,估计是双腿的麻劲儿还没过去,刚抬起的脚迅速落回地面,又惹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这实在太有画面感,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花灿阳艰难的来到柜台旁坐下,向常明问道:“这家伙是干什么的?满身阴气却是纯阳的命格,本该百鬼缠身偏又有神兽护体,看似天残竟又身怀异宝,这么奇怪的人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刚说完,好像记起什么,又将目光转向我,问道:“你不会就是那把粪勺子吧?”
“你娘的,真不会说话,人有按把算的吗?”
“听口气这家伙好像早就知道我,难道老子在阴商的圈子里都这么出名了吗?”
我心里迅速将花灿阳的近亲属问候了个遍。
不过这家伙果真如常明所说,的确有两把刷子,只是一个照面,竟然从我身上读取出这么多的信息。
单是这份眼力,就不能不让人佩服,看来这些并不起眼的阴商们,也都绝对不可小觑。
“对,我就是汤粪勺!听常明说你叫花痴?”
我微笑着将手伸过去。
他既不客气,我在保持基本礼貌的同时,做出一点反击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