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文明的最高等级就是十级，而十级文明的核心科技，是‘概念科技’，也可以称为‘因果干涉科技’。”
不知怎地，顾衡总感觉接下来的内容会很抽象。
因果干涉这种一听就特别高深莫测的东西，系统就算能够轻描淡写地说出来，顾衡也不敢说自己能轻而易举地听懂。
“关于十级文明，这处数据节点的内容并不详细，只说明这是跟‘纪元神明’有关。”
“而‘纪元圣地’，则是一整个文明集体之内最强大，最有代表性的势力，科技文明集体的纪元圣地较为特殊，是所有十级科技文明组成的联合体，名为‘科技之眼’。”
这次系统没有再回答了，看来是它也没得到太多内容。
“现象界，又是什么地方？”
顾衡继续问道，“是另一个宇宙吗？”
“这么说不严谨，以科技文明的知识来看，宇宙是宿主目前所处的这片虚空，而这样的宇宙有很多，但现象界在宇宙之上，囊括一切。”
“如果以‘仙道文明’的知识来解释，这片宇宙被称作‘源界’，而现象界则被称作‘诸天万界’……”
“就看宿主打算以哪种文明的知识去理解了。”
“但宿主目前所处的源界，是位于仙道文明的势力范围之内，接受仙道文明管辖，也理应按照仙道文明的知识来理解。”
“每一个在现象界上的文明集体，都管辖着大量类似这样的源界。”
顾衡：“哦……”
他已经彻底懵圈了。
系统一口气说出了很多顾衡连想都不曾想过的东西。
它或许也没说错，顾衡现在没怎么能理解，还是先回去好好消化一番得了。
零的事情，现在已经解决了，至于解决得完美与否，顾衡不在乎，反正他都被关进牢里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翻出什么花浪来。
“那麻烦你把这艘战舰缩小，给我随身携带吧。”
“不过那个零会不会因为战舰缩小了，然后也跟着被压缩……”
顾衡其实不在意那货的死活，只是不想让他现在就死掉而已。
“不会，天启号战舰内部空间不受空间折叠影响。”
“那这就够了。”
顾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决定在这战舰上四处逛逛，好好欣赏一下，毕竟这算是自己的战利品，不逛一下可不行。
他从这座“岛屿”的塔上一路往深处走着，便算是进入了天启号战舰的内部。
这的确是战舰。
顾衡看到了总控室，武器操控室，以及关押犯人的监牢，零就在里面一动不动，虽然见到他的时候，零的眼神会突然间变得凶恶起来，但系统不让他讲话动弹，那零就只能这么瞪人而已了。
不知不觉，顾衡已经走到了“仓库区”。
这仓库区之巨大，他没法形容，但至少就从他的主观感受来看，秦伊瑶的中州皇城都没有这仓库区大！
虽然他对科技文明不甚了解，但仓库里堆着的那些战斗机甲、械构物件到还能认得出来。
还有很多顾衡认知里从来没见过的东西，系统也会适时地蹦出来解说，不过那些什么“中子虚灵”、“悖论炸弹”、“亚黑洞战星”之类的……
完全不懂。
只需要知道战斗力很强，威力很大就够了，反正都是他的东西了。
而仓库区的某个角落里，则是放着十几本书。
跟仓库里其他的那些科技感明显的库存相比，这些书就太过格格不入了。
顾衡忍不住好奇，拿了其中一本。
书本上写着《纪元仙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