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漓抿唇，“纤云，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
虽然当年她也有赌气的成分，但也抱着任务完不成的打算，就算死，也得跟她死在一块。
她就是这么自私，她的人，哪怕我死了，也别给我戴绿帽子。
夜纤云低头，“不用这么说，反正，这里我曾经也算是我的故乡。”
楼清漓抿唇，不说话。
夜纤云头疼的闭了闭眼，“还有，等这件事结束后回去，我再跟你算账。”
楼清漓嗯了一声，眼底闪烁着。
夜纤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去看某人心烦的脸。
楼清漓站起身，走出了房门，打了两通电话。
跟白漓和楼彻沟通好之后，楼清漓挂断电话，算了算时间。
楼清漓又打了几通电话出去。
楼清漓打完之后，下了一楼，道，“管家，三天之后我要出远门，你把石怜梦找来。”
楼管家立即拿起公用电话给石怜梦打了电话。
楼清漓看了两眼手机，已经没电了。
楼清漓转身回了房间给手机充电，之后一直在一楼沙发等着。
楼清漓看了看手表，“楼管家，准备晚餐。”
夜纤云下楼，牵着夜晓方一块到一楼餐桌上。
夜晓方低头拿着手机上网课，十分钟之后才关掉手机，看向楼清漓，“妈妈，石姨要来吗？”
楼清漓嗯了一声，“我们先吃，用不了三十分钟就到了。”
夜晓方低头拿着筷子吃饭。
夜纤云与楼清漓对视一眼，没说什么。
刚刚吃完晚餐，石怜梦就到了，石怜梦一身黑色女式西装，扎着马尾，一进来就看到餐桌上的残局。
石怜梦翻了个白眼，拧开西装纽扣，脱下西装外套，道，“管家，给我准备一份，有什么事等我吃完再说。”
楼清漓看着石怜梦，恍然有种很久未见的感觉。
石怜梦一边吃，一边道，“这个点找我干什么？”
楼清漓点了根烟夹在指间，道，“安排一些事情，三天之后我要出一趟远门，楼氏的所有事务都由你全权处理。”
石怜梦一顿，看着楼清漓，“好，我知道了，你这是做好你回不来的打算了？”
楼清漓吸了一口烟，吐出薄雾，道，“一半吧……”
石怜梦顿了顿，“看来在我来之前你都安排好了，我也就不推辞了。”
楼清漓点了点烟灰缸，嗯了一声。
石怜梦吃完，擦了擦嘴，道，“等你回来，我把我家那瓶珍藏的好酒拿出来庆祝庆祝。”
楼清漓笑，“好，我等着。”
不过，这瓶酒还是留着吧。
石怜梦与楼清漓做了一下工作交接，看着手里的证件，眼神复杂，不过没说什么，拿起外套就离开。
楼清漓抽完了三根烟，低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夜晓方写完作业出来，看着楼清漓，“妈妈，别抽了，小心又要吃药，肺本来就不好。”
楼清漓闻言，掐灭了指间的烟，道，“时间不早了，睡去吧，明天我跟你爸一块送你上学。”
夜晓方眼神亮了亮，“嗯，我这就去睡。”
楼清漓起身，漱了漱口，散掉口中的烟味。
夜纤云抬眼看着楼清漓进来，道，“又抽烟了。”
楼清漓一脸诧异，“怎么闻出来的。”
她都刷了三回牙了。
夜纤云懒得理她，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好烟好酒这货是改不了了。
楼清漓轻叹一声，上了床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
五点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