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也不去看柳如烟，只是用手帕擦着手上的水。
“我”
柳如烟出奇的没有抗拒，但是在姜白面前喝下去，实在是做不出来这个举动。
“怎么了？不是要道歉吗？让我先看看诚意吧至少。”
姜白一脸玩味的看着柳如烟，像是挑衅一样。
柳如烟听到这话，本来就没有抗拒的意思，像是是姜白红润的舌尖滴出来的，柳如烟一咬牙，便一口喝了下去。
味道确实比普通的水要甜。
柳如烟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等待着姜白的下文。
“最近没有睡好，脑袋有点不舒服。”
姜白闭上眼睛，整个人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语气里充满了暗示，就差直接命令柳如烟了。
柳如烟知道姜白的意思，站了起来，曾几何时，姜白也是这样帮柳如烟按摩的。
“我来给你按按。”
柳如烟的力气挺大的，站到姜白身后，用自己从来没有伺候过的手按了起来。
柳如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抗拒姜白的指令，或许是想要道歉，单纯的去遵循姜白的意思。
让姜白满意，然后自己道歉成功，柳如烟把一切归根于内心对姜白的愧疚。
“吃太饱了吧。”
姜白感受着头顶的力度，这是要把姜白按废的程度。
“抱歉，我轻点。”
柳如烟嘴比脑子快，手上的力度也轻了下去，心里盘算起来姜白的意思，面对姜白的阴阳怪气，柳如烟没有不舒适的感觉，姜白有怨气也是应该的。
“不错。”
得到了姜白的夸奖，柳如烟也高兴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是越来越把握的很好。
“柳如烟，他在羞辱你，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曾经的傲气呢？”
“柳如烟他只是叶生的替代品，叶生已经回来了，你还这么卑微干什么？”
“柳如烟，这是你欠他的，你该还的。”
“吃点口水，按一个摩怎么了，你对他干的事情这些能弥补吗？”
柳如烟脑袋里，好像有两个人在吵架，柳如烟的脑袋都快要吵炸了。
“好了，去坐着吧。”
姜白睁开眼睛，对上柳如烟一点发懵的眼神。
柳如烟听到姜白的话，也坐到了姜白的对面。
“小白，还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柳如烟最终还是被愧疚和对姜白曾经的爱意占了上风，祈求着看向姜白，或许只要姜白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柳如烟就能忘记一切。
“柳如烟我问你几个问题，我希望听到的是真心话。”
姜白没有回答柳如烟的话，一切都根据自己的节奏进行。
“好，小白你说，我一定如实回答。”
柳如烟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的姜白，同样是一副卑微到骨子里去的感觉。
“我问你，你喜欢叶生吗？”
姜白盯着柳如烟，眸子里的认真，让柳如烟不寒而栗。
“喜欢。”
柳如烟没有想到姜白一上来就是这么直接的问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沉重的告诉了姜白这个结果。
意料之外，姜白没有任何表情。
“柳如烟，你爱叶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