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沈近白,眸子一凛。
阮辞书,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噗!
兰明泽躺在课桌椅中,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温热,血液上涌,直接喷出来。
“血!他吐血了!不会出人命吧?”,柳欢慌了。
阮辞书拍拍手,目光不屑,“送医院吧,别死在我这,不中用的东西!”
她下手都有分寸,是兰明泽太弱,中看不中用的菜鸡。
“你,你是不是女人!”,兰明泽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踉跄站起来。
阮辞书慢悠悠的坐下,翘起二郎腿,淡淡道,“是也不是,以后别跟我动手,不然下次你就只能横着出去。”
“明泽,你没事吧?对不起,我连累你了,辞书她从小就这样,在乡下更是……”
“温知意,你别拱火了,赶紧送兰明泽去医务室吧。”,蔡宝宝的烦的不行。
这女人查的他手痒痒,还是嫂子好,跟着嫂子跑,幸福少不了。
温知意想起方晴下午去市里开会,不在学校,没法子告状,只能带兰明泽离开。
教室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阮辞书身上。
蔡宝宝拿着桌子里藏得薯片屁颠屁颠的上前,“嫂,啊不,辞叔,尝尝吧,蜂蜜味的。”
“沈近白不来吗?”,阮辞书掏出白色瓷瓶放在抽屉里,尝了一口薯片。
蔡宝宝眯起眼睛,脑补一部大戏。
呦呦呦,这是想未婚夫了?
小情侣就是好磕。
“他马上就来。”
同学们正在收拾被弄翻的课桌,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阮辞书简直逆天了,长得漂亮又能打,老天爷真是偏心眼儿。”
“谁说不是,这样的话,网上那些事我也可以接受,长得美就是免死金牌。”
“我的三观呐,跟着五官走了。”
沈近白在上课铃响起前一秒走进教室。
“哥,你来了。”,蔡宝宝乖乖让位,在沈近白耳边说悄悄话,“哥,嫂子心里有你。”
沈近白神经骤然绷紧,嘴角难以掩饰的上扬。
“我知道。”
沈近白坐下,阮辞书拿出白色瓷瓶,“解药,尝尝看,一次两颗。”
关心他?
沈近白勾了勾唇,打开瓷瓶,闻了闻,苦的他直皱眉,倒出两颗白色药丸塞进嘴里。
“什么感觉?”,阮辞书关心道。
沈近白摇头,“没什么感觉,可能还没有发挥作用。”
“那等等。”
说完,英语老师拿着书进来,阮辞书掏出抱枕趴下呼呼大睡。
昨天熬夜太晚,她下午没睡醒就来了,现在正是补觉的好时机。
所有老师对阮辞书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学不学的也不重要,不影响课堂纪律就行。
阮辞书一直睡到中午放学,迷糊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打个哈欠。
“辞书,昨天给你的笔记回去看了吗?有问题可以问我。”,沈近白低头记着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