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悚然一惊,对啊,如果对方告诉了自己他是谁,自己知晓了秘密,他还会放过自己吗?
箫雄淡淡地说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你可以选择死,也可以选择承受各种刑罚依旧不说……”
苏茜恨恨地说道:“因为她不死的话,我就不能成为圣女!”
“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我的屋子里有不少我写过的东西,可以对比笔迹,证明这是我写的。”
“是钱福庆。”
箫雄接过来,仔细的阅读了一遍,纸上不仅写了刚才所说的一些阴暗的东西,还写了他们如何计划对付拓跋巧玉,基本上都是钱长老一手操办,苏茜则是一颗他受伤的棋子。
苏茜心中充满了绝望,好半晌终于问道;“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不仅如此,我进入神殿,逐渐长大,也变得越来越漂亮,可是那个禽兽,竟然对我产生了不轨之心,他竟然要霸占我的身体!”
苏茜毫不犹豫的点头:“好,我写,我有证据。”
“钱福庆?是神殿的钱长老?”
当然,自己也可以不承认,但是这有意义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般说,你这分明是强行将罪名往我头上载……”
苏茜冷声道:“我恨不得他死,他下场越惨,我就越高兴。”
“你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吧,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你姓苏,他姓钱,你怎么是他的女儿?”
“那你可以把你所有的一切写下来,如果能提供有利的证据,那便更好……”
“你问吧。”
“他不能坏我贞操,便玩弄我的身体,让我用手,用嘴去为他服务,我全身上下,除了贞操还在,其他地方都不知道被他折腾了多少遍……”
箫雄盯着床上的苏茜,淡淡地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吗,是说,还是不说?”
“你们都有哪些人参与了此事?”
苏茜的声音变得很尖利,就像是声嘶力竭一般:“如果不是他还指望我当圣女,不能坏了我的贞操,恐怕他早就把我压在身下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放过我!”
苏茜的口气中充满着一种怪异的愤恨:“他有妻子的,我母亲只不过是他在外面找的一个女人,他强|暴了我的母亲,然后便有了我,我母亲临死前找到他,让他照顾我,他便把我带入了神殿,成为了圣女候选人……”
苏茜压制着心中那已经无可遏制的恐惧,抗声分辨道:“如果这事不是我干的,我也并不知情,你这般干,岂不是屈打成招?”
屋子里很黑,箫雄看不到苏茜的脸色变化,但是却能感觉得到对方情绪的波动。
想到这点,苏茜心中不由暗骂自己糊涂。
箫雄睁大了眼睛,亲生父亲对自己亲生女儿产生不轨之心?
“是的,都是钱长老一手策划的。”
西荒妖族对西荒神殿都是无限信仰,不知道苏茜的母亲在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心情会是如何?
箫雄满意的坐了下来:“刺杀拓跋巧玉的行动,是谁策划的?”
箫雄平静的听着,心中却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钱长老身为神殿长老,地位尊崇,却干出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个衣冠禽兽。
箫雄盯着苏茜问道:“钱福庆是你的父亲,你将他供了出来,难道就不担心他的下场吗?”
箫雄大吃一惊,钱长老竟然是苏茜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苏茜听着对方冰冷的问话,心理防线终于崩溃,紧紧的盯着那个黑影道:“你可说话算话,如果我说了,你真的放我离去?”
她知晓自己反正回不去神殿,不断是死还是活,她都不愿意让钱福庆安稳的过下去。
箫雄有些吃的盯着苏茜:“你们的关系就没人知道?”
原本在他的计划里,只要一旦确认苏茜是幕后黑手之一,那便会彻底的击杀苏茜,刚才答应苏茜放了她的承诺也不过是临时谎言,对于敌人,箫雄从来不遵守任何诺言,但是在听闻了苏茜的讲述后,箫雄对苏茜却生出了几分同情之心。
箫雄拿出纸笔,点燃了一盏油灯,苏茜看了一眼带着斗笠的箫雄,也不多言,直接提起了笔。
即便苏茜是敌人,箫雄的心中也不由涌起了几分同情,这个女人的遭遇实在太惨了。
箫雄又是吃了一惊,他发现苏茜身上的秘密可真多,这要是平时就算是猜也猜不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