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帮了第五军的大忙,双方激战的人都傻了,这是怎么回事?接着就是舰炮变哑。
“九哥,能告诉我,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才会有真正的和平降临,我们能等到那一天吗?”
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如果不能突破这一道防线的话那大反攻是一句空话,相信在其它各个战线上都会遇上类似的无法突破的情况,试试吧,死马全当活马来医好了。
辛烈又指示第三联队的兄弟迅速越近了几十米的距离,然后对三个坚固工事瞄准、开火。
在范庄外围封锁着真如一线的日军占据了一个制高点,他们建立了坚固的工事,数挺重机枪在炮火覆盖下一直没有停歇过,相邻的两个堡垒和这个制高点形成了犄角之势,三位一体组成了一道坚不可催的防线,布置在这条防线上的日军赖在深沟掩体中轻松的阻止了蔡廷锴亲自率领的新冲锋师的前进,一个营长级的军官一脸土灰的跑过来报告,伤亡大,不能前进。
那些官兵付出的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做为将军如果不心颤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到一点四十分的时候,真如日军全线大溃退,兵败如山倒,一发不可收场,早在装甲辆给炸成碎粉的时候,日军指挥部就接到了这一情报,他们完全傻眼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武器在重创他们的装甲部队,白川义则大将急怒攻心,急令舰队给予真如前线炮火支援,但那里国军早推进的过了他们的炮火覆盖区,而黄浦江和吴淞口舰炮倾洒的炸药没能炸死几个国军。
真如前线上担任冲锋的五千冲锋师官兵和陷阵营一个联队33管火箭筒一路砍瓜切菜般分割着封锁真如的八千日军,强猛的火力和穿甲弹可以说遇神杀神,遇魔斩魔,所向披靡。
蔡廷锴兴奋的眼珠都红了,第一个反应过来,跳出战壕,“冲锋队给我冲,把他们轰出上海。”
冲在最前面的一辆坦克装甲车不断的发射着炮弹轰炸国军阵地,它已经突进到二十五米之内,不过很不幸它也是头一个中弹的目标,谁让它扑的那么猛了,打的就是它。
他这话让蔡廷锴和一众幕僚们都感到有些震惊,直到现在蔡廷锴仍对这个陷阵营的功用怀疑,那些看上去笨笨却简单的粗筒子能有那么大的威力吗?敌人临时建起的机枪堡垒是双重厚重的沙袋堆成的,内围以粗木桩拱护,异常的坚固,除非在近距离把炸弹扔进去将里面的人炸飞,但在八九挺重机枪的扫射下,还有周围战壕里无数日军护卫下,谁能接近五十米之内?而谁又能在五十米的距离下把手榴弹或炸药包扔入堡垒,不可能的事,那是个梦想。
蔡廷锴和他的指挥幕僚们一同跟着营长来到了火线上,枪炮声隆隆震耳,三个点跃进了这位将军的眼里,他不由眉锋一锁,适时,跟在幕僚中的辛烈上前一步来到了蔡廷锴身侧。
不过1932年的川岛还没1945时让人那么痛恨而已,这就是两者的区别,但她用四肢换了一命,至少在给干死之前没人再会对这样一个“肉丸子”怀有什么更强烈的报复之心了。
四艘驱逐舰的终结者竟是七百管火箭筒,真是不可思异的奇迹,这也就是在黄浦江这样的地势和特殊的环境下,换了再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军事奇迹。
海量的炸弹开始从轰炸机的底腹泄漏下去,把握着精确施放坐标的轰炸机们在黑夜里对下面看的不甚清楚,但十有八九的炸弹统统扔到了庞大的舰体上,这可不是六公斤的穿甲弹了,每架轰炸机上携带四枚各重136公斤的重磅烈性炸弹,180架轰炸机要倾洒720颗炸弹,太奢侈了,大该除了九哥这样的大财主,没人会干这种蠢事,算一下,97吨多炸药在六艘军艘上爆炸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如果说这是第三舰队的悲衰,那……一点也不过份。
辛烈迎着蔡廷锴的目光朝他自信的一笑,道:“将军,请稳住阵角,我来收拾这堆破铜烂铁吧。”他说完朝蔡廷锴敬了一礼,然后转身朝自已的陷阵营走去,迈出的步伐坚定有力。
在第二轮穿甲弹全部命中之后,龙崇九果断的发出了撤通的命令,敌人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事实上被两吨炸药在一侧洗礼之后,驱逐舰已经倾成了四十五度角,舰上的人想站起来都成问题,天灾就这样发生了,舰内被第二轮炸弹直接重创,穿透内层的炸弹对它们直接致命。
这一区域的黄浦江虽说不宽但敌舰泊于江心,还好在火箭筒的射程之内,想用这种武器完全炸毁四艘驱逐舰是个笑话,但是狂轰它们的吃水线让江水灌沉它们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穿甲弹似惊电一样一闪就到了装甲车的钢铁外壳处,一声钝响二十毫米厚的侧翼护甲象豆腐一样给它撕开,强烈的撞击将穿甲弹内的引线触发,恰好穿甲弹此时置身在装甲车内部空间,然后就是巨烈的大爆炸,携带着六公斤烈性炸药的弹丸在瞬间产生了数十吨的高压,装甲车的硬壳在下一刻化做了一天的碎片分崩开来,底盘重重的陷入虚软的土地里达半米多深。
事实上当乔尼亲自率领轰炸联队离开吴淞口上空时,下方一海里内的江面已完全陷进了火海之中,长江口在黑夜里燃烧着,价值巨亿的六艘军舰,包括两艘航母在内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就沉入了吴淞口的海水里,在这附近的英美法三国舰队日睹了日舰在火中燃烧沉没的过程,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大的灾难,对来自天空的那批“恶魔”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震惊。
在火光冲天的近二十堆废墟中,找不到一具有完整骨头的尸体,跟在这些战车后的上百名日军同时成了它们的陪葬品,同样给炸的尸骨无存,在敌我双方的人发呆的时候。
其实祈慧知道,没有他的默许,迦娜是不敢胡乱行事的,九哥是她们心里绝对的神。
“是,将军。”一众营团级指挥官纷纷散开,回到了各自的指挥前沿上,远处装甲车在五十米外,子弹击打在厚重的铁皮护甲上纷纷弹崩,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一种恐惧在国军中漫延。
这就是一个出卖国家汉奸的下场吗?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但是从东北地区传来的种种日军残虐中国人的行为来看,这也算是一种报复吧,人,居然可以残忍到这种地步。
“哈,再加上一个支持好战者的夫人,这是一个完美的组合,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在长时间的耳暄目染之下祈慧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变态的血腥,因为身边尽是些极端人士。
两个人正谈着话的时候,震天的炮火开始让上海摇荡了,从龙华、真如、嘉定、吴淞、江湾一线传来不间断的炮声,窗外的夜空被映的通红,龙崇九和祈慧同时抬眼看钟,一点正。
蓦地,左右两侧的土沟中同时爆发出数十道带着浓烟的火蛇,“嗖嗖”之声赞不绝耳。
龙崇九早在一点半前赶到了法租界龙华镇相接界区,并在众兄弟的护翼下来到黄浦江畔。
黄浦江上的四艘驱逐舰的舰炮给予国军的威胁太大了,张将军不断接到伤亡报告,他心颤了。
辛烈挥手带着三百人的队伍抢上第一线,他伏身在土沟里先观察了一下,“一联队向左侧翼运动,二联队去右侧翼,三联队原地待命,九哥说过,装甲车的正面护甲是最厚重的,我们从它侧面开火,如果不能催毁它们就炸碎它们的履带好了,总之不能让他们再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