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苏珊对这方面也没有研究,不过夫人说的凌迟我觉的应该算最残忍的了吧。”
“是,九哥,迦娜明白了。”迦娜脸上的担心消失不见了,九哥还是非常信任自已的。
“我让振海和你配合吧,总得把他送出市里去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别伤及无辜哦。”
“九哥,回总会还是去处里?”这两天伴在身边的是迦娜,如今她是正式女巡捕,警务处长的助理秘书官,也是助理秘书长小流仙的得力助手,流仙纹剌还没全好,在总会趴着养伤。
一个赤|裸裸的男子给呈大字形绑在一新立直起不久的龙门架上,他三十五六的样子,身材魁伟,脸膛白净,流着风头,只是这刻骇的全身发抖,看到妙忆香时他呆了,怎么会是她?
仅仅在陆连奎死去的第三天主要杀害他的凶手沈万重就被捕房在追捕中击毙了,工部局方面总算让这个莫名其妙的“揖毒英雄”的“英灵”告慰了,这对其它警务人员也是一种勉励。
“香香,姓沈的今晚让我安排他出上海,三百万美金买他们全家老小的性命,我答应了。”
先打破三鑫公司的铁三角,实际上他们并不铁,但在对付自已这方面还是一力齐心的。
对内称飞凤执法堂,她们共二十八个人,掌坛苏珊,计二十九人,集体在右乳上纹下了一只小巧精致的彩色飞凤,这使她们美丽的右乳完全彩纹占据,不过这让她们觉的更美更诱惑。
从中央捕房出来时龙崇九仍念叼着三百万,前后算算这姓沈的左二百万右三百万的,印钱呢?贩个大烟就这么大的利润?那杜黄张的钱岂不是海堆成山了吗?他们每个人应该都拥有不低上千万美金的资本了吧?杜黄肯定不用怀疑,张啸林可能达不到这个数,姓张的起家晚点,能力弱点,名声臭点,脾气坏点,手脚大点,费用多点,有没有沈杏山富都不好好。
加上其它烂五烂六坑七拐八的杂徒们少说也有五六千人,收拾了沈杏山他就是下一个目标。
不过姓张的手下那批人可不是吃素的,初步估计他掌握着三千装备精良的人马吧。
在陆连奎事件之前韩昆还没把这位偷情人放在心上,陆连奎的死韩昆多少感到有点郁闷,不论如何自已在手下混了多年,没想到就是这个女人为姓陆的乞命求情,最后还给他报仇。
“处长,老哥但求保命,哎,这些学生们害了我啊,老天啊,我从来可没害过学生们啊。”
“三百万?美金?开玩笑呢吧?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不是逗兄弟玩吧?”龙崇九真的有点吃惊,他真不知沈杏山究竟有多少钱,但一句,这家伙绝对是个会赚钱的天才,这一点估计杜月笙也比不上他,另外姓杜的为人满四海的,出手阔绰,动辄一掷万金眉头不皱一下。
在二三月份期间,迦娜负责训练的那批飞凤们给拉到了县里和葛兴霸他们一起打劫杀匪。
妙忆香左右看了看地形和分散在周围的上百名兄弟,笑道:“阿昆,地方选的不错,狼嗥一样的惨叫不会给什么人听见了,让兄弟们把他剥光挂起来,夫人先剐他一百刀出出气。”
沈杏山给关了三天了,终于看到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老泪纵横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
“嗯,九哥,我明白了,阿昆把罗燕南抓住了,人家想出去处理他,在总会不方便。”
其实他心里真恨死了龙崇九,现在想想,自从认识了他,钱就向决了堤的水哗哗的往外倒。
“四太太啊,听燕南一言,我是被沈杏山逼的,要是不干他杀我全家啊,太太饶命啊。”
十分钟之后,五辆小车开出了总会后院,向东上外滩路,然后北折直奔杨树浦方向。
回到处里已是下午四点多了,龙崇九把自已关在办公室里给妙忆香挂了电话。
“香夫人,罗燕南就在里边,是把他提出来还是夫人你进去?”韩昆上前对妙忆香道。
“我想也是,别怕,九哥没怪你的意思,九哥信的过你才让你坐镇处办的,你做的很好。”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眸光一转道:“这样吧,迦娜,找个借口把罗塔娜弄到总会去,我估计她已经给田岛收买了,你今夜的任务就是对她进行‘反收买’,具体一怎么进行这个计划,你可以问问桑格夫人或香夫人,她们都有好多办法对付用来这种人,你好好学着哦。”
中央捕房的临时监房在严密看守中,捕房督察长洛马泰奉龙崇九的秘令,不让任何人看探。
“是,慈悲的九哥,姓沈的去了阴间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的。”妙忆香笑答,眼神却冰冷。
龙崇九面沉似水,剑眉微蹙,“沈老兄,钱不是万能的,不过……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龙某确实为三百万美金心动了,就这次的事我除掉上下打点的,多多少少也能落个百二八十万的吧,好,冲着三百万我送你出上海,但你以后是不是再给人家抓住了就和我没关糸了。”
韩昆扔到烟屁股,大老远看到了人群中的妙忆香,因为野地的风大,风兜开她风衣下摆的时候露出了光洁的腿,不象苏珊和别的凤女都穿着裤子,当然她还在中央旅社当四太太的时候自已在陆连奎手下就是个小人物,那时候就常见妙忆香旗袍下那双美|腿,所以影响深刻。
韩昆头皮发麻,应诺一声朝破仓库走去,其它人也都感到心惊肉跳的,夫人真要杀人了。
洛马泰这时已在外面了,关上了门轰走了看守,亲自在外面站岗,好让主子在里面活动。
“沈老兄,你兄弟万重在拒捕中已被击毙,总算给陆连奎那边算是交待过去了,可你……。”
“飞凤执法队行刑,场面血腥,如果兄弟们想见识夫人我也没意见。”言罢当先入了破仓库。
“真没想到姓陆的临死一击让我输的如此彻底,我一辈子没赢过他,他死了还要拉我垫背?”
迦娜脸一红,低下了头,道:“九哥,他、他找过我两三回,还给我钱,我都不要,所以……。”
沈杏山知道他会同意的,这上海有几个能一出手拿出三百万美金的,杜黄张三人中的前两位有这个能力,但他们出手怕没这么阔气了吧,是啊,人家不买命,出那么多钱干嘛。
“沈老兄,你是没害他们,但你的大烟土可是害了他们的家人,他们的父母兄弟有多少在抽那个玩意儿?你知道吗?他们痛恨烟土,所以更痛恨你,这次你倒霉,被他们借题发挥了。”
正轮休的邹怀义率八名铁卫一起保护香夫人这次外出,他们兄弟俩平时轮休没事时就保护外出的夫人们,或是云青雅,或是祈慧、巧儿,因为夫人们能力可不象苏珊那么出色。
妙忆香摇了摇头道:“以前陆连奎告诉过我一种专门对付这种吃里扒外的叛徒的奇刑,好象叫什么球头炒肉片,片片都有眼,咱们今天试试,以后专用侍候那些叛主乞命家伙,去个人把他那玩意儿搓的硬挺了,然后拿绳子勒住根部,我看看叛徒的东西是不是能切出一千片。”
妙忆香冷冷哧了一声,在苏珊侍候下燃起一只烟,“苏珊,告诉我,什么刑让男人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