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叔叔。”嘉拉迪亚一副摇摇摆摆的样子,道:“别这样说。”
直到开始比赛的最后一颗,鲍勃才带着一脸轻松走过来,从旁边的从人手上拿过一张纸,递给黄宣道:“一张确认打赌的证明。”
埃里森一口酒险些喷出来,他强行咽了下去,惊讶的道:“你早些说,我就不会压赌注给你了。”
嘉拉迪亚说了“thanks”,然后道:“大约100万美金吧。”
黄宣看看嘉拉迪亚,后者可爱的耸耸肩,小包在手上荡着,表情十分无辜。
“就是他了。”黄宣用下巴点点正在赤兔旁边整理马鞍的典韦,他刚刚学会使用方法。
嘉拉迪亚有些不放心的道:“何必和他们赌那么大呢。”
“为什么?”
与加利福尼亚财团一样,克利夫兰财团的金融资本都很薄弱,两家财团都是依靠东部财团的金融机构,特别是摩根财团的金融体系来筹措资金,或者说,这也是为何两家大型财团在70年代后都逐渐衰落了起来。
“恩,谁赢我,我就打谁。”典韦随意的动了动如常人腰围一般的大腿。
若是电视转播想要赚钱的话,谁也不会去播赛马。
嘉拉迪亚似乎习惯了人们的目光,自顾自的对黄宣道:“这两年来现场看赛马的人还是很多,但电视转播就少的多了,除非是用来赌博,或者即将破记录的时候。”说起这些,她用颇为遗憾的语调道:“以前去英国的时候,参加皇家阿斯科特赛马节,每到第三日的时候,女士们就会带上很漂亮的帽子,我那时候也有一顶的。那时候的场面很热烈,大家都站在一起,猜测着哪匹赛马会赢。”说话间,她还一脸憧憬的样子。
“粉红兔?”黄宣十分诧异。
典韦理解的点点头,还拍拍黄宣肩膀,道:“小时候都是我赢的,外村的都不敢来。”
他觉得还是简单些比较容易明白。
嘉拉迪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坎肩,也不再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看着黄宣逗弄赤兔。
赤兔灵性的打了个响鼻,黄宣笑着给他抓抓背,对典韦道:“一会你骑赤兔,我们和他们比赛。”
这是个靠煤铁资源发家的财团,50年代末是他们的鼎盛时期,60年代一度是美国第六大财团,但到了今天,他们的主要产业集中在钢铁和橡胶工业中,由于地理限制,发展缓慢。
嘉拉迪亚皱皱鼻子,浅笑着道:“我相信你,要不我也下一半的赌注好了?”
黄宣知道,埃里森的10万美金就是他对自己的友谊,但比起押注鲍勃的“俄亥俄尖叫”,已经很不错了。
“对。”侍者很自然的道:“应该是他主人起的名字吧,就是那批高大的混血马。”
“为什么?”黄宣实际上并不太懂得赛马,即便黄家很有钱,但中国的民间赛马也不过10多年的历史而已,家里也很少有人热衷于此,除了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以外,就很少接触了。
“好。”典韦很是郑重的点了个头,道:“兵器呢?”
……
“它太重了,地心引力会牢牢的抓住它,直到别的马都超过它为止。”埃里森做着形象的比喻,接着又道:“虽说如此,我还是压了它10万美金,哦,你知道我签名时的表情吗?”
鲍勃很美国式的做了个鬼脸,对嘉拉迪亚道:“您是在为我们环球旅行筹集经费吗?哦,1000万美金。”
“哦,不。”鲍勃摊开手道:“男士请女士是应该的,你无须为我们的未来帐户打款。”
“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克里迈诺斯笑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上面有很深的条纹。
“这里最高可以放多少赌注?”黄宣从侍者手中拿过两杯cocktail,将其中之一递给嘉拉迪亚,这是种加了大量果汗、汽水、矿泉水和利口酒的鸡尾酒,很适合培养气氛。
“就是放牛娃玩的跑牛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