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看着安排吧。”
方牧拍了拍尼古拉斯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尼古拉斯立马点点头，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放心吧神龙阁下，这个交给我了，我马上就去安排。”
“去吧。”方牧随口道。
但尼古拉斯并没有因此离开，反而依然处在原地，面露迟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方牧斜瞥一眼，淡淡问道。
“咳咳”尼古拉斯干咳了两声，这才唯唯诺诺地说道：“尊贵的神龙阁下，您看如果那些修女能让您满意的话，是不是可以把您拿走的画像留下来两幅？不要多，两幅就可以。”
尼古拉斯颤颤巍巍伸出两只手指，用商量的语气对方牧说着。
他本来根本不愿意把修女贡献出来，跳那些下作的舞蹈已经是违背了教规，还要晚上再陪那个啥，那就更加离谱了。
这种行为，和直接背叛自己的信仰没有什么区别。
但尼古拉斯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如果等明天方牧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把那两幅画像拿回来了。
相信主一定会原谅他的行为。
尼古拉斯脸上赔着笑，内心在不停祷告着。
方牧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感情这老头在这里等着他呢，怪不得这么大方，把侍奉给主的修女都贡献了出来。
原来还是想要回那两幅画像。
但可惜，进了方牧的口袋里，再想拿回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尼古拉斯，你不能这么想，现在世道这么乱，随时都可能会发生大变化，我只是帮你保存一下，避免这些珍贵的文物受到损害，你说对吧？”
方牧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
尼古拉斯脸皮抽了抽。
世道这么乱也都是因为有你才会这么乱吧！
尼古拉斯内心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这个画像是要不回来了。
再继续要下去的话，可能连他自己小命都不保，就是连光明教廷都保不住了。
说起来，方牧作为完全苏醒体的大夏国神明，来到别的国家，没直接把这些国家的教宗给损坏，断了他们的传承，就已经是非常有仁慈之心了。
如果换到其他神明来到这里，说不定现在光明教廷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哪里还会在这里和他这么语重心长地说话。
尼古拉斯想明白这件事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急忙退了下去。
等尼古拉斯彻底走远后，在一旁眨巴着大眼睛的青青才开口问道。
“师父，咱们不是要睡觉了吗？你还让那些大姐姐们进房间做什么呀？”
望着青青那天真无邪的眼睛，方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看得出来青青是真的不懂，也是真的很好奇。
可这玩意怎么解释？
才刚刚把她们给哄好，如果要是让她知道一会儿该发生什么，估计又要哇哇大哭起来了吧。
这时，
丸子自告奋勇地举起一只小手，一脸自信。
“这题我会！”
“师父肯定是还没看够，想让那些大姐姐们继续到房间里去跳！师父待会让我们也看看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