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夫人乙：“天哪，那不是……丑得很？”
夫人甲：“咳，……谁说不是呢？谁能想到，堂堂……竟好这一口。”
夫人乙：“要我说，那外室也不知是走了什么大运，一个贱奴竟然能得到那人如此看重……”
夫人甲：“那天啊……更令人惊悚的是，听闻入李府的时候，那个人，就是牵着那外室的走进的大门。走的时候，还是背着她走的。”
夫人乙倒吸了一口凉气：“当真是狐媚子，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绿芽在旁边听了就要过去撕吧，被席阡陌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夫人甲：“要说宠，看着也是真的宠。眼神总是骗不了人的……”
夫人乙咳咳了一声：“真是难以令人启齿，不说这些，不说这些。”
席阡陌听了暗自好笑，难以启齿还说了那么多？
夫人乙压低了声音，“都传闻摄……那个人，是想朝李家下手了？上次的寿宴，就是示威去的？”
夫人甲：“不能吧？李太傅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师不是？”
夫人乙：“上回昌国公府覆灭，昌国公夫人是李太傅的亲侄女，也没见那人手下留情？李家人就不会有什么想法？”
夫人甲摇头，“朝中之事，我们还是少说些为好。”
席阡陌略感失望，就这点八卦吗？
正想着，有两个戴着帷帽的年轻女子起身往外走，走过席阡陌身边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拐了一下脚。
绿芽条件反射地站过来挡。
那女子半边身子倒向席阡陌，一只手倒是很快在桌上撑住，稳住了身形。
绿芽只来得及扶她那另一只手，用了点力架起她，“这位小姐没事吧？”
女子笑了笑，“无妨，对不住了，突然崴了脚。”
绿芽扶她站好，“小姐好走。”
女子点点头，这才挽着另一人款款而出。
席阡陌的手心握了握。
绿芽没什么武功，便也没看见方才那女子极快地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张纸条。
显然是要避开绿芽。
她说道，“今儿这小二怎的还不来？你去看看，要一壶碧螺春来。”
绿芽应声出去。
席阡陌迅速打开手心里的纸条，写的是，“二楼秋月厅，一个人来。”
她瞳孔一缩。
要是寻常这几个字，她未必会理会。
可是这几个字的最上面，称呼写的却是“席”字。
就是说，这人知道她是默夫人，也知道她是席阡陌。
难道又是张禀恒？
可是，张禀恒不会用这种方法偷偷摸摸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