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秧道:“你知道,他们是在哪里休息的吗?”
他们?当然是指的福伯他们进过这里是在什么地方定下的。
傅飞:“跟我来。”
当时福伯他们除了轮流休息的人,押运的黄金根本没有进入驿站的院子。
押运的车是停在了篱笆的外面,离了大概十多仗的距离。
“就是这。”
陈秧看向地上,上面有几道清晰的车轮印记,印记很深,不难推测上面是有重物的。
也就是说黄金在这里还在车上。
那怎么突然没了呢?
“黄金消失的时候,还有没有卷宗记载的其他的细节?”
傅飞思量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件案子不是我跟进的,当时有人说他们印象深刻的是看见驿站后面有一股白烟,持续了好长的时间。”
“白烟?”可能是当时驿站在做饭。
陈秧站起来,现在看来,黄金就像被鬼魅卷走了一般。
陈秧四处浏览了一番,爬上了石堆。
真所谓站的高看的远,陈秧远眺,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之处。
驿站前一条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远处那了了的几颗突兀的树下,顺着小路消失的方向。
可以看见远方若隐若现的落凤城的城墙,耸立在天地之间。
驿站的进出是一片草丛,现在是冬季,草丛早已干枯,是藏不了什么东西。
陈秧转头看向身后的驿站,三百平的占地,在这片空地中显得有些窄小。
后面洁白的烟,如云梯一般,接天连地。
陈秧就就这样的望着,一动不动。
等了半个时辰。
田卢已经出完从里面出来了,一脸嫌弃的抱着陈秧的剑匣,见到站在石堆上发呆的陈秧。
不解的问傅飞:“他在干什么,饿昏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