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叔啊,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福伯、老于头、夏老邓都是从陈秧记事起,就在的老人了,所以平时叫人时,都叫叔。
夏老邓没有回答反问道:“原来是少爷啊,我还以为招了贼,少爷在这干什么?”
陈秧知道夏老邓也不在害怕,说出自己预备好的一套借口:“我饿了,来这找点吃的。”
夏老邓:“饿了?晚上不要吃太多东西对胃不好,少爷。”
“我有点饿,吃几口,垫吧一下。”
“少爷如果饿了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给你做热的。”
说着,就开始点厨房的蜡烛,要给陈秧做饭。
整个房屋越来越亮,陈秧一惊,直冒冷汗。
“不用,夏叔这么晚了,快去睡觉吧,我已经吃饱了。”
“哎……少爷,我还不困,我给少爷做。”
见他逼近,陈秧微微向后一退,挡住了整个砂锅,也就此时,身体不小心贴在了砂锅上。
“嗯!”
烫的他火辣辣的疼,可又不敢叫出来。
夏老邓说道:“少爷,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咳…没事,刚才自己烤肉,吃的太多了,撑的,夏叔,你先走吧。”
夏老邓犹豫一下,见陈秧再三确定吃饱了,才点头道:“少爷那我走了,天黑你小心一些。”
又嘀咕道:“别说,少爷烤的肉真香。”
陈秧注视着夏老邓关上厨房的门,才彻底放松下来,还好没有发现。
揉了揉被砂锅烫伤的背,嘴里满腹经纶。
药煮的也差不多了,陈秧把煮好的中药过滤两遍,到在碗中,然后消除一切自己熬药的痕迹。
端起药就回自己的房屋,反锁上房门。看着药呵呵傻笑。
我还治不了你。
他闻了下,就像咀嚼的树根一样味道。
但这和怀孕一比,又算得了什么。
陈秧端起药一饮而尽,药效也很快。